王越冷哼一声,径直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,不动声色的捶了捶自己的肩膀。
史阿连忙过去给王越捏肩,还对着几个师弟使了使眼色。
于是,倒水的、拿点心的、按摩胳膊的、捶腿的、拍马屁的,齐活了。
王越享受了一阵,才心满意足道:
“别说老夫不照顾你们,今天老夫去太子府传授太子剑法,顺便就跟他提了那么一嘴,太子这人,最是重情重义,当下就表示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,怎么样,这差事好吧?”
觉得不好的自己找去,真以为皇粮是个人都能吃到啊。
“嘶。”一众弟子倒吸凉气,真要这样,那岂止是好,通天了好吧。
“师父,您说您去……传授太子剑法?”
史阿一脸古怪,不是师父,您老什么档次,您老心里没点数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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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换位思考一下,您老会去跟铁匠学打铁、农夫学种地吗。
脸上贴金也不是这么贴的啊,传出去会带来祸事的。
王越斜了史阿一眼,鄙夷道:“太子什么境界,你什么境界,别在这里秀你那点可怜的智慧,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“师父,您来真的啊?”
史阿懵了,这态度,可不像是虚张声势啊。
“废话,老夫好歹是跟太子师父齐名的‘剑神’,太子借鉴下老夫的剑法,称呼老夫一声‘王师’,这很难理解吗?”
王越一脸的理所当然,老夫不是在忽悠你们,老夫这是在阐述事实。
一众弟子被震的说不出话来,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师父,您老终于出息了!
王越很满意其他人的表情,不过嘚瑟归嘚瑟,正事还得交代。
“史阿,你给那些不在洛阳的师弟传信,让他们来这儿集合,敢不来,老夫打断他们的腿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史阿领命,这种好事,不来的那是傻子。
王越冷眼环视一周,寒声警告道:
“还有,到了太子府,一切听太子的,谁敢仗着老夫的身份背地里阳奉阴违,甚至是作恶多端,那就别怪老夫亲自出手,清理门户了。”
“师父放心,谁敢败坏师门名声,徒儿第一个不答应。”史阿坚定的站在王越这边。
伴君如伴虎,谁敢脑子拎不清,我他么就让他没脑子可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