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对比下来,越发显得齐嫔没规矩,令皇上更添几分厌恶,直接说道:“齐嫔无视宫规,言语顶撞大格格,即日起禁足于长春宫,无召不得出。”
“皇上!不要啊皇上!三阿哥马上要选福晋了,臣妾作为三阿哥的生母,怎能不到场呢?还请皇上宽恕臣妾,就算真的要罚臣妾,也请让臣妾替三阿哥选完福晋再说吧,求您了,皇上!”李静言跪在地上努力的磕头认错,企图让皇帝看在三阿哥的份上饶过自己这一回。
可皇帝正在气头上,还被齐嫔用三阿哥以做威胁,心中的怒气直接冲到了天灵盖去了,怒斥道:“朕今日看你这般模样,定然不是一次两次言行无状了,你如此三番五次诋毁朕的女儿,你还想要朕饶了你?呵呵……你还好意思提三阿哥啊,三阿哥是被你这样的额娘教导的不成样子!惹朕生气!至于给三阿哥选福晋与格格那当是朕与皇后才能做决定的事情,与你何干?你几次三番在朕的后宫耀武扬威,闹出各种笑话,要不是看在三阿哥的份上,朕早就将你废了!”
听到皇上说出这样重的话,齐嫔终于是撑不住跌坐在地了,那额头上有着磕红了的印子,配上她的眼泪鼻涕,显得恶心又滑稽。
皇帝看不下去这人了,让人将其拖回了长春宫。
李静言都被拖走一会儿了,皇帝还是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怒气。他依稀记得当年李静言刚入府的时候,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装,娇俏可人,容颜俏丽,总是得他欢心的。正是因为如此,以至于哪怕她愚笨了些,自己也愿意护着她,教她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,让她在王府也能生活更好些。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齐嫔越发愚笨的让自己厌恶的?
皇帝的眼眸迷茫了起来。
年世兰和余莺儿对视了一眼,最后余莺儿败北,上前握住皇上的手,轻声道:“皇上,您莫要生气了,为齐嫔气坏了身子是不值当的。”
许是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传来,皇帝才慢慢回过了神,他静静的看着余莺儿,似乎……记忆中最开始的时候,余莺儿亦是憨憨傻傻的,却也是最真诚的。
余莺儿都能学得乖巧,凭什么齐嫔学不会,那定然是她不够努力,并非是自己的错,是齐嫔不知好歹,哪里就是朕的错。
皇帝越想越觉得是对的,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