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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得多买一点备着!
吴潇潇就这么一边欣喜地想着,人似乎也有了精神,索性从床上坐起身来开始伸胳膊略腿,活动起几乎僵硬了的双臂和关节。
要不说这什么事的发生都有着不同形式的巧合呐?
就在吴潇潇做着活动的时候,那目光无意中可就又落到了常燕床上的那件毛衣上了。
人一有了精神,这好奇心可就随之上来了。
吴潇潇便不假思索地从自己床上爬过去,伸手便把那件羊毛衫抓到了手中。
一种很柔和,很温暖的手感传来,那感觉和弟弟当年给自己买的那件一样。
她伤感地用双手紧紧地攥着那件毛衣,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胸前,慢慢地体会着…。
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轻轻地流过。
就在吴潇潇再次回到当年那痛苦回忆中的时候,忽然听到有人拉门的声音,接着就听到一个很低的自语声:
“好像有人啊。"
吴潇潇“机灵”一下,她意识道可能是室友回来了!
她下意识地顺手将手里的羊毛衫朝常燕的床上扔了过去。
可没想到的是,羊毛衫却从掉到了两张床之间过道的地上,正好掉进一个还装着半盆污水的水盆里。
吴潇潇心里一阵紧张。
糟了,常燕这不得和自己急么?
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出麻烦,可偏偏自己又惹出麻烦来!
吴潇潇迅速跳下床,从水盆上拣起毛衣看时,那毛衣已被污水给弄脏了。
这可怎么办?
不过,那敲门声却再没有响起来,走廊里却起来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。
吴潇潇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放下了。
她拿着脏了的毛衣看着,用手拧去上面的水,又拿过自己的毛巾,把羊毛衫铺在床上擦了起来。
真是事与愿违,这不擦还好,一擦反倒麻烦了,羊毛衫竟然掉色,染了毛巾不说,被擦过的地方却明显地变浅。
这可怎么办?
要不自己就买一件一样的赔人家吧。
吴潇潇正在想着,忽然又听到了敲门声:
"当,当当。"
“当,当当。"
声音不大,时断时续,却没有放弃离开的意思。仿佛敲门人确认屋里肯定有人。
吴潇潇肯定地认为这定是室友,没准就是常燕。
怎么办?
她的汗可都急出来了。
吴潇潇迅速地用眼睛环顾着房间,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把手中的毛衣先藏起来,等混过今晚,明天找时间洗洗干净或去镇里买件一样的,再悄悄地还给常燕。
随着敲门声的再次传来,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没上锁的小衣柜上,便迅速地走过去,三下两下就把毛衣给塞了进去,随手关上柜门后,这才对着门口应声道:
“来了来了。哎呀谁呀?”
“姐!是我!怎么这半天不开门?”
原来,来人竟然是吴春雨!
“是你呀?"吴潇潇砰砰跳的心这才平静了一些,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:
“哎呀妈呀,你可吓死我了!”
“姐?你怕什么呀?出什么事了么?怎么今儿个一天你都这么怪怪的呀?”
吴春雨一边四处打量着房间一边问吴潇潇。
他觉得姐姐今天很反常。
“…没啥事。刚才你敲门,我以为是她们哪,这一着急下地开门,把人家常燕的羊毛衫给弄脏了。我怕她急,就给藏到柜子里了。”
“嗨!那给她洗洗不就行了!”
吴春雨觉得姐姐有些小题大做,他大大咧咧地说。
“说是说呀。可春雨啊,咱们现在必须小心,可担不得是非呀。等唬弄过这一晚上,明天我再偷着洗洗,实在不行赔人一件,反正这件我也能穿。人家这新衣裳都没沾身哪。"
“咦?你不上晚自习,跑我宿舍干什么呀?”
吴潇潇不解地问弟弟。
“姐,你今天反常,整地我心里直发毛。晚上他们又说你请假了,我不放心才来看看。咋的,你又犯病了?”
“有一点。不过没事儿了。女孩子的事,你不懂。”吴潇潇含糊地答道。
吴春雨笑了,还不忘说俏皮话:
“嗨,我都多大了!有啥不懂的?不就是一月一回的‘大姨妈`吗?”
“啥都敢说!还好意思?”
吴潇潇嗔怪地批评吴春雨。
不过, 吴潇潇还是按捺不地问起吴春雨的病来:
" 春雨,姐问你, 你最近头痛病犯没犯? "
吴春雨不在乎地说: " 犯过,不重。嗨,别当回事,又不是得癌长了瘤子。都是小毛病, 挺一会儿就过去, 连药都不用吃! "
吴潇潇沉吟了一下: " 那……犯的勤不勤呀?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