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周六还要去参加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奖赛决赛,我得在这儿好好练练歌,找一找感觉。”
“哟,有这好事?!”大山惊讶地接过王美玉手里的通知看着,忽然,他一拍脑门,大声地说:
“王美玉,你今天见到我,你算是走了大运了!这事儿,我保你拿大奖,脱颖而出!你信不信?我电视台的这关系都绝了!”
“什么关系?”
“告诉你吧,这大奖赛赞助人就是我的老合作伙伴,这大奖赛的获奖作品歌带的出版,就有我的股份儿!”
“真的?!”王美玉高兴得差点扑到大山的怀里了。
这次大山的话还真是实话。
也就从见到大山的这个时候起,王美玉的命运便开始了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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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大雄来到家门口,刚要伸手要敲门时,却听到屋里边传出《生日歌》的声音,还有男人的说话声。
金大雄伸出的手警觉地收了回来。他想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从腰带上解下房门钥匙,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屋内,《生日歌》已经唱完了。秀秀正在妈妈帮助引导下开始吹蜡烛。
“哦,过生日喽!”
毕高乐把秀秀一把抱起来,来到凌姗跟前,兴奋地说:
“密斯林,亲爱的,我好高兴!”
说完话,毕高乐竟伸出另一只手臂,把凌姗也揽到了怀里。
凌姗有礼貌地挣脱着:
“毕先生,不可以,您太兴奋了……”
"不,亲爱的凌…"
毕高乐说着,左亲了秀秀一口,就右亲了凌姗一下。
“放开,放…"
这关键的一幕都被刚刚进门的金大雄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怒不可谒地突然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,伸手便把凌姗从毕高乐怀里拉出来搡到一边,又一手抢下孩子,放在地上。这才回手抓住毕高乐的脖领子,瞪着眼睛叫道:
“你……你这个洋鬼子,王八蛋!竟敢跑到我家来勾引我老婆,我……"
说着,金大雄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打毕高乐。
金大雄的出现使毕高乐一时不知所措。直到金大雄举起拳头,他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。
他辨解着:“金先生,我、我没有……”
“还敢说没有!”金大雄一拳打过去,毕高乐就被打倒在床上了。
金大雄扑过去还要继续打毕高乐,就在他拳头高高举到半空中的时候,胳膊却被凌姗给抓住了,凌姗大声地斥责道:
“金大雄,你太过份了!”
“滚!”金大雄一甩手,怒目横眉地对凌姗骂道:
“都说你道貌岸然,原来你也是这号人?啊,我现在明白了……他为什么来中国?还不要工资,白在中国教书……你们原来……”
金大雄说着用胳膊使劲一抡,凌姗被甩坐在地板上了。
秀秀被吓得哇哇哭了起来。
毕高乐爬起身,不顾自己正在流鼻血,一边对大声说着一边过去扶凌姗:
“太野蛮了!凌姗,不要紧吧?我真不明白。”
说着,毕高乐转头向金大雄问道:“金先生,你为什么这么野蛮?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事?”
金大雄真想狠狠地揍毕高乐一顿,可他马上又意识到毕高乐毕竟是外国人,如果把他打伤了,弄不好会出大麻烦。
想到这,金大雄便收回了拳头,瞪着眼睛把手朝门口一指,对毕高乐大声吼道:
“滚,给我滚!”
“不,我一定要说清楚!”毕高乐不走,他固执地说。
凌姗这时站起身对毕高乐急火火地说:
“毕先生,你还是先走吧。求求你了,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行不行?”
说着话,就连推带搡的把毕高乐给推出了门,又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毕高乐在门口怔怔地站了半晌,这才才悻悻地下楼去了。
屋内,凌姗扑到床上痛哭起来。
蛋糕已经打落在地下,刚才不知被谁又踢了一脚,弄得到处是奶油。
“嘿!”金大雄沮丧地蹲在地上,用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大腿。
屋里只有哭声和叹息声。
片刻,金大雄站起身,从衣架上拿起外衣,就打开门下了楼。
金大雄开车回城里了。
金大雄的车刚刚走,毕高乐就又回来了。
他在凌姗家楼先是怔怔地站了一会儿,觉得还是把话问明白的好。
于是,便壮着胆子又上楼来了。
金大雄出门时没有关好门,所以毕高乐没有敲门就走进了凌姗的家。
毕高乐进屋不见了金大雄,便向床头抹眼睛的凌姗问道:
“金先生呢?金先生呢?”
凌姗抬起头,惊异地问:
“毕先生,你又回来干什么?”
“我讨个公道?这太不可思议!”
毕高乐摊着手说道:
“我想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?”
凌姗害怕金大雄二次杀回来。那样事情就会更糟。想到这她便对毕高乐说:
“毕高乐先生,你快回去吧。他要再回来撞见你又在我家,那就会更糟,我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。"
"可是,我们没有做什么事啊!"
"没做什么?你没抱我?没亲我么?没叫亲爱的么?"
"可我,我没别的意思的呀。"
毕高乐争辩着。
"算了。我早就告诉过你,这是中国,中国。你们西方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……中国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拥抱的……更不是可以随便就吻的。你拥抱了我,还吻了我,这就是对金大雄最大的侮辱,知道么?!”
“拥抱……亲吻?我……”
毕高乐这时才如梦方醒。他一时嘴上没词了,可嘴里还在强辩着:
“我是十分的敬重你才这么做,我并没有想到关于xing的问题啊!”
凌姗实在不愿再和毕高乐说下去了,她来到毕高乐身边,一边往外推着毕高乐,一边说:
“实在对不起,我只能抱歉:我想清静一会儿,请你走吧!”
毕高乐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,语言有些口讷地说:
“我……我需要向金先生道歉,我……”
“以后再说吧,啊!”
凌姗说着,把毕高乐推出了门外,回手便狠狠地关上了房门。
毕高乐在门外傻怔怔地愣了一会儿,这才嘟哝着:
“NO,NO。太糟糕了,中国的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拥抱和吻呢?”
半晌,毕高乐才晃晃悠悠地下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