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大爷突然气呼呼地回到了病房,他说他只是到附近的公园晨练去了,还责怪我大惊小怪的,影响了他的锻炼计划。
你们是不知道啊,当时我四处找不到人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跳楼、跳江的新闻,我的血液都凝固了啊,全身冒出冷汗,心想这大爷要是出点什么事,我怕是得给他陪葬了,结果搞半天,他跟我说他大半夜去晨练!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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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过去了很久,可如今再说起来雪萍还是很生气。
一旁的红姐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都过去了,在一定程度上,你还得感谢他呢。”
雪萍不满道:“我感谢他?我感谢他祖宗十八代哦?”
“要是没有他那一段经历,你如今怕是早就崩溃了,毕竟你后面遇到的那些患者,也没比他正常到哪里去。”
听到红姐这话,雪萍沉默了一下,好像还真是这样,如果没有之前的经历,面对后来的患者,自己可能真的会不知所措。
但也仅仅只是一瞬,很快,她又恢复到了那个愤愤不平的状态,她才不要把别人施加给她的苦难当成一种财富呢!
这些苦难都是别人强加给她的,让她不得不承受的,而不是她主动追求的。
一旁的小护士见状,很有眼色地转移话题,开始说起她刚入行时的趣事。
“我刚入职那会儿,有次刚拉双眼皮回医院上班,给大爷屁股打针。刚扎进去,医院停电了,一片漆黑,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啊。”
“然后呢?”雪萍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们是不知道,当时我俩都吓坏了。我以为,我做双眼皮瞎了;大爷以为,我把他扎瞎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于未然忍不住哈哈大笑,红姐和雪萍也忍不住都笑出声来,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