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雷无功而返，只好给曹凤山打电话请罪。

曹凤山虽说有气，但是嘴上却说：“没事，既然办不了就算了。”

余雷心想，这曹书记肯定把我给恨死了。

本来，余雷想提常委，这下估计没啥希望了。

曹凤山一看余雷不顶事，就只好给苏秦安打电话，把这个事情说了一遍，结果被苏秦安委婉拒绝了。

“咣当一声”，曹凤山把电话狠狠摔在地上。

这可把在门外的刘秘书吓了一跳，他赶紧推开门进来收拾残局。

“滚！”

曹凤山怒吼道。

刘秘书连忙捡起电话，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，然后灰溜溜地走了出去。

正巧这时，曹凤山的大哥大响了起来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，才接起电话。

“凤山，那事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“春霞，这事不好办啊，我看还是算了吧！”

曹凤山无奈地说道。

“不会吧？

你可是锦江的三把手，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？”

谢春霞有些不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