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果然如抚宁侯所言,辰时听到东厢房的呻吟。
好吧,那咱们补觉,下午再说。
婢女早已离开,午时韩幼衣才起床招呼下人给做饭。
三人在前院客房喝了两碗粥,眼看日头偏西,宁阳侯哭笑不得,催促韩幼衣去叫起床,咱们赶紧交接完,你还得回皇城呢。
韩幼衣扭腰回到后院,陆天明在赤身喝水。
“哎呦,老爷起床了,奴家伺候您穿衣。”
陆天明放下水杯,淡淡问道,“他们都在前院?”
“是啊,歌伎走了,护卫和校尉都在前院,老爷得给奴家留下两个人,害怕呢。”
“不是想偷人吧?”
“看老爷说的,奴家不堪攻伐,得休息几天。”
陆天明脸色平淡穿裤穿衣,韩幼衣连忙上前帮忙穿鞋,却被陆天明拒绝,从褥子下拿起两本薄薄的册子分别塞到鞋里,还有牛皮垫子。
韩幼衣掩饰不住的吃惊,陆天明下地跺跺脚,又拿起几张纸塞回怀中。
“怎么?幼衣好似很吃惊?”
韩幼衣一个哆嗦,“不…不…老爷的事咋敢打听。”
“幼衣啊!”
“老爷您吩咐。”
“下辈子做个正常点的女人。”
咔嚓~
低头听吩咐的韩幼衣突然被刀鞘横敲脖子,颈骨直接断裂,白皙的脸蛋弯曲,两眼大瞪,就此气绝…
陆天明收回短刀,尸体抱到床上盖被子。
临走念叨了两句悼词。
“我以为自己下不了手,其实也很简单,他们不得不死,你更不得不死,我迟早也会死,送你早点投胎,不用谢…”
一刻钟后,陆天明出现在前院客房。
三人对他一脸揶揄,陆天明咕咚咕咚喝了碗粥,叉手扭扭腰,懒洋洋说道,“我得适应一下富豪的感觉,腰酸。”
宁阳侯哈哈一笑,上前揽着肩膀,“走吧,身体好也不能这么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