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堂…武堂…”
骆养性一愣,“没错,的确与武堂凶案相像。”
陆天明说这几句话又昏睡过去了,张之极示意护卫赶紧送回府。
他可以放心晕,因为账本一直被他揣在短裤的裤兜里,郎中给他治伤并没有脱裤子。
那凶手一定会来找账本,阳武侯的同伙。
众人又待了一会,天快亮了,锦衣卫开始把尸体带到京郊,不能在京城吓坏百姓。
衙门办衙门的事,张家父子来到外面,英国公示意儿子推着他转了两圈,才坐轿回家。
回到府邸,陆天明又被安排到西屋,他这客人规格还真是高,安排府里去找个治伤郎中,两个婢女专职照顾,父子俩来到正屋。
“父亲,刺客一定就在东城,他和董成虎是临时起意住在酒楼,对方依旧能集合近三十人刺杀,前后不会超过三个时辰,住在外城或西城根本来不及,北城又太远了。”
说的对,但陆天明听到保准喷一口血。
英国公好似调整过来了,一脸冷峻,“你想盯就盯,他们不让老夫过年,那他们就别过十五了,薛濂出殡后,让桐桐回家过年,外庄给老夫准备五百人,让暗子们动一动,收集所有消息,老夫看看到底是谁在吃里扒外,估计他走远了,无法回头,那就去死吧。”
张之极立刻退走去准备。
英国公一直在正厅坐着等消息,快晌午的时候,锦衣卫的消息才传回来,董成虎也醒了,大难不死,确定刺客为杀人而来,根本没有任何交流,对着屋里就是一顿弩箭。
弘仁桥货栈里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,掌柜名字是假的,开店十年了,名为良乡人,却无人认识他。
十年,果然是他们,英国公只需要这个消息就够了。
嘭~
嘭~
烟花在天空绽放,过年了,某人却在躺尸。
官场果然是鬼门关,账本被他塞到炕上的褥子下,每天对着窗外发呆。
张之极守酒楼守了个寂寞,大年初一就撤了,陆天明不想跟他多说,你们太蠢了。
关键是,老子怀疑你张家也脱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