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桌边,两位侯爷恶狠狠盯着嬉笑进门的陆天明。
“干嘛这么看我?西宁侯你自找的,阳武侯你更是活该,打我做什么?”
宋裕本鼻息喘气两下,闭目无语。
阳武侯把手臂放到桌上,眼神盯着他如同杀人。
陆天明低骂一声臭毛病,伸手给阳武侯号脉。
不一会示意他伸另一只手,两只手一起号脉,大概过了一刻钟,陆天明才疑惑开口,“侯爷很健康,健康的过分。”
阳武侯甩甩手,没有搭理他。
陆天明轻咳一声,“侯爷,鄙人觉得自己能赚十万两,您不要讳病忌医,望闻问切,好好说说。”
“老子不能人道。”
语气短促狠辣,陆天明愣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,“不该呀,侯爷精气十足。”
阳武侯又闭嘴了,陆天明快速说道,“若我治不了,这世上没人能治,西宁侯回避一下,陆某需要看看。”
宋裕本站起来就走,把门带上关了个严实。
阳武侯很干脆,起身直接把裤头脱了,陆天明到身边问了两句…
小时候的外伤,那玩意从根部…断了。
“以前的大夫怎么说?”
“刑者不可复属。”
“看来侯爷是练武造成的外伤,而且是小时候的伤,刑者不可复属,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阳武侯猛得回头,“你…你说真的?”
陆天明点点头,“侯爷经常梦遗?”
“是!”
“那就好,病因不在本身,应该在后部,割开,缝住,大概需要两次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十万两银子。”
“也许是你的脑袋。”
“那不至于,九成把握,十万两。”
阳武侯闭嘴了,沉默一会,再次问道,“多久?”
“两个七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