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说:“那我不太清楚,我看到副镇长一级的都是骑摩托车。”
子林说:“这个我也不懂。”
姐夫说:“要不这样行不行?我找我们单位的大头车起早给你们送过去,也顺便把我的摩托车带过去,防止要用车了抓瞎了。要是不用车,下个礼拜天你们就骑回来,这几天我和你姐骑自行车上班。”
看来姐夫想得比较周到。后来才知道姐夫只是个小小的班长,为给他们找大头车送给厂长一条烟,又给了司机两盒烟。
晚饭后,回到自己的房间,雪儿倚在子林怀里说:“子林,我感觉妈妈很了不起的,我怎么觉得今晚上这顿饭有点岳母刺字三娘教子的感觉,心里沉甸甸的。妈说以后你做错了她还要打你,她忽略了我的存在,打你不用商量我吗?”
子林原本不想开玩笑,雪儿的话却把他逗笑了,他说:“真要打我的时候,我估计妈是不会商量你的。”
雪儿说:“听妈的话好像你小时候经常挨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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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林说:“做了错事一般都要挨打的,我说的是闯祸了那种,小事不用。”
雪儿说:“每次都打?”
子林想了想说:“差不多吧,只有寥寥的几次没挨揍。”
雪儿说:“那你说一次我听听。”
子林说:“有一次是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偷大队果园子里的苹果吃,被看园子的人抓住了。晚上我回家的时候,一进家门就碰到妈妈送那个看园子的人出去,我知道完了,肯定要挨打了,我就把裤子脱了趴在炕边上,用被子蒙着头,等着挨打。妈妈回屋的时候就已经拿了一根木棍子,可妈妈看到我光着腚趴着,就问你在干什么,我说你快打吧,我饿了,打完了我要吃饭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雪儿笑的前仰后跌。
妈妈去卫生间回来,走到院子中间听到雪儿的朗朗笑声,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。
“你妈这次真没打你?”雪儿好奇的问。
子林说:“我妈也被我的举动逗笑了 ,她给我提上裤子,让我吃饭,吃完了给我讲了一大堆道理,我记得就这一次没有打我。”
雪儿说:“哎,子林,你说妈妈以后要是打你,我怎么办?”
子林说:“什么你怎么办?”
雪儿说:“你说我是站在妈妈这边还是站在你这边?”
子林说:“你当然要和我站在一起了。”
雪儿说:“和你站在一起,会出现什么结果呢?”
子林说:“也就是说我妈妈要打我十下,你替我分担五下,或者是三下也行,这就叫做有难同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