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悦在爸爸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放声大哭,小身子颤抖个不停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她一边哭一边诉说:“是一个漂亮姐姐把我放了。”那稚嫩的童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,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委屈。
民警余浩听到悦悦的话,赶忙一个箭步上前,眼神急切地看着悦悦,声音沉稳却又透着几分焦急:“小朋友,别着急,慢慢说,那个姐姐在哪里?还有绑匪呢?”悦悦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,手指向山头的山洞,抽噎着说:“姐姐把我带到这儿就走了,绑匪……绑匪在那个山洞里。”余浩顺着悦悦手指的方向望去,眼神瞬间锐利如鹰,他迅速转身,对着身后的武警们做了个简短有力的手势,一行人如同离弦之箭,向着山洞飞速进发,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即将在这山林间拉开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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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浩眼中寒光一闪,手臂猛地高高扬起,用力一挥,那动作带着千钧之势,仿佛能将空气劈开。随着这有力的指令,武警们仿若一群被激怒的猎豹,身姿矫健、动作迅猛,脚下生风般朝着山洞狂飙突进。他们训练有素,多年的磨砺让彼此间配合默契到极致,呼吸间便跨越了大半路程,转瞬间就冲到了山洞洞口。
然而,当最前面的武警一个箭步踏入山洞,借着手电筒刺目的强光扫视一圈后,心却猛地一沉。只见山洞中空空荡荡,静谧得有些诡异,唯有地上那根被遗弃的绳索,突兀地横陈在那里,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扑空。绳索上还残留着捆绑的痕迹,一端打着凌乱的结,在微光下透着几分凄凉,似乎在诉说着悦悦不久前在此遭受的惊恐。
余浩紧跟其后冲进山洞,看到眼前这番景象,心急如焚。他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,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,双眼圆睁,满是不甘与焦急。“怎么可能!这家伙到底藏哪儿去了?”他在心底怒吼着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但此刻,时间紧迫,不容他过多耽搁,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再次果断下令搜山。
武警们迅速分散开来,如同一股股黑色的洪流,向着山林的四面八方奔涌而去。他们以山洞为中心,呈扇形展开,仔细搜寻着每一处灌木丛、每一道山坳、每一片可能藏人的树林。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,但此刻,这月光却仿佛成了帮凶,让山林的阴影更加幽深难测,为袁祥峰提供了绝佳的隐匿之所。
余浩站在山洞前,双手紧紧握拳,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山林深处,好似要用眼神将袁祥峰揪出来。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满满的不甘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对讲机里陆续传来武警们的汇报,却皆是一无所获。那一个个否定的消息,像一记记重锤,狠狠砸在余浩的心上。
“可恶,又让这家伙跑了!”终于,余浩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懊恼与自责,他怒吼一声,右拳高高扬起,带着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身旁的树上。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树枝簌簌发抖,几片树叶飘落下来,缓缓落在他的肩头。他的手背上瞬间破皮出血,殷红的血滴顺着指缝淌下,可他却仿若未觉,满心都被失败的阴霾笼罩。这一逃犯,逍遥法外多一日,百姓就多一分危险,而他身为民警,怎能容忍这样的结果!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将袁祥峰绳之以法,哪怕上天入地,也绝不放过。
陆熙紧紧抱着悦悦回家,林浅开门的瞬间,泪如雨下,一家人相拥而泣。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暂告段落,可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。
苏瑶在那个夜晚后,陷入挣扎,她想劝袁祥峰自首,又怕真的将他送进监狱;袁祥峰东躲西藏,满心愧疚,却又没勇气面对法律制裁;陆熙一家虽团圆,悦悦却常常从噩梦中惊醒,林浅画笔停滞,总浮现女儿被困画面;民警余浩日夜思索追捕方案,那逃脱的身影成了他的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