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妃心情烦乱,“罢了罢了,你就当我是浑说几句吧,我也是烦得慌,”
红霞嬷嬷轻声宽慰,
“王妃也不要想太多了,谢家姑娘不是心思浅的人,或许只是不想表现出来罢了,难道她还能哭哭啼啼求您成全不成?
即使她心里对聿哥儿有心思,当着您的面也不敢表现出来啊,定然是要装作不在意的。”
被红霞嬷嬷这么一劝,她心里也舒坦了些,
“也是,她有自知之明是好事,希望她说到做到,我也会信守承诺,不会亏待于她。”
过不多久,国夫人找了来,她风风火火地走进帐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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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晖,你怎么来这躲清闲了,让我这一顿好找!”
“你怎么来了?瞧你笑得满面春风的,家里有喜事啊?”庆王妃随口说。
红霞嬷嬷去给国夫人准备茶具倒茶。
国夫人坐下,灌了半盏子茶,神秘兮兮道:
“先前我家那小叔子,不是死也不愿意娶妻吗,你猜现在如何?”
“他松口了?”
庆王妃颇为惊讶,詹容予的倔强她是有所耳闻的,前任妻子是詹家老太君以死相逼,那绳索都套脖子里了,他才松口。
前些日子有所耳闻,这回詹老太君以死相逼也不好使了,
詹容予说生死都是个人的命数,你想自杀那就说明你的命数到了,把詹老太君气得卧床半月。
庆王妃现在很好奇,詹家用了什么法子,能让詹容予松口?
国夫人哼笑一声,
“偏他嘴硬,你一定想不出来,上个月他去龙吟寺躲清静去了,结果啊,遇到了那谢家大姑娘。
这世间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,在家里时他还嘴硬死活不愿,谁知在龙吟寺里,二人相谈甚欢,相处融洽!”
这是詹容予身边小厮传来的书信,绝对错不了。
国夫人一甩帕子,
“你可不知道我那小叔子,他平时最是少言寡语,谁也不爱搭理,能和人说上三句话都是奇事,你说那谢大姑娘是有什么神通,能撬开他的嘴?”
她可太好奇了。
“哎呀,你以前有句话说得对,这姻缘二字,巧了就是一物降一物,要是这门亲事能成,我还得感谢你呢!”
国夫人自顾自地说着,没注意到庆王妃的脸色越来越古怪。
怪不得她反应平淡,原来和其他男人相谈甚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