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是胡言乱语?我倒觉得姑娘见解奇特。”
“什么?”
谢锦姩是满头雾水,她怕传出去有伤名声,但万万没想到詹容予竟然这么说。
詹容予的眼神里有看脱尘世的通透,
“世间处处是囚笼啊,人都想让自己过得自在舒坦些,这没什么羞于启齿的。”
“没想到,你一个男子也能说出这种话来。”她不解。
“我虽是男子,但我也处于囚笼之中,我受困于疾病,这世上之人各有各的囚笼,女子困于婚姻和产子之苦,百姓困于贫苦,商人困于贪婪,
即使是权贵皇亲,也困在权力相争和家族荣光之中,殊不知大厦倾塌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茫茫人海,能有多少人能过完全舒心的日子?”
詹容予的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,
“可惜啊,世上愚人太多,明白人少之又少,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
谢锦姩:“……”
她还从没遇到过说话如此跳脱的人,真是让她无法招架、一句话都附和不出来。
传闻不是说詹容予高冷寡言吗?
话挺多的啊。
而詹容予像是瞧出了谢锦姩在想什么,
“失礼,我见姑娘不是愚人,就忍不住想多说几句,吓到你了吧?”
谢锦姩摇头,
小主,
“并没有,我只感觉九爷身上有种挣脱礼教规矩的自由之感,从前只听闻九爷聪颖过人,写出的策论名动天下,如今听君一语,醍醐灌顶。”
詹容予不在意地摆摆手,一本正经道:
“现在不怎么写了。”
“为什么,您有如此才华,不写岂不是可惜?”
“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