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空招手叫来几个练武的和尚,
“得罪了施主。”
他们将这两口子强硬地拖了出去,扔出门外。
春柳气得直哭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“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,哭个什么?两个无赖赶出去就是,不用理会,有姑娘护着我们呢!”春桃拿帕子给她擦眼泪。
春柳心中愧疚,
“姑娘,奴婢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,这不是你的错,走吧,我们回去做栗子糕。”
她们挎着一箩筐的山货回去,而门外那两口子还在嚷嚷着。
回去的路上,春桃叽叽喳喳的,还有心思开玩笑,
“五岁卖了的孩子,他们居然还能认出来,什么眼力啊?这记忆力不去读书可惜了。”
春柳把眼泪擦个干净,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,是啊,她已经不是那个整日动辄挨打的小女孩了,有什么可怕的?
她是谢家的人,是姑娘的人了,不怕。
“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像大姐吧,加上耳后的疤,真没想到,竟然在这碰上他们。”
她和大姐长得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不过她记得小时候自家也不是住在龙吟寺山下的,看来这十年的变化很多,他们竟然搬来了龙吟山脚下住了。
“姑娘,他们要是还来纠缠怎么办?”春柳心中忐忑。
谢锦姩看她,“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是哪家的,哪来的神通能打听到家里?就算是找来了,那就打出去,可以吗?”
春柳噗嗤笑了,
“只要不给姑娘添麻烦,怎么都行。”
父母刚才看她的眼神贪婪如蛇,亮得吓人,如果自己真认了他们,那就只能等着被他们吸干血液,直到被榨干所有价值。
春柳这点还是想得明白的,不会去犯蠢。
一路说着,她们回到了后山小院,正巧隔壁院子出来一人,
当看到那人是谁的时候,谢锦姩面色微讶,是詹容予,又碰到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