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到底也都分到了五十多万两,解了这些县不少急。
昌廪县虽然是逾州境内最穷的一个县,但到底因为它最穷,逃去他那的北方灾民不多,故而有了这五十多万两,昌廪县倒是一下成为逾州境内,最宽裕的一个县了。
登平县因为收留的北方灾民最多,宽裕程度现在在这些县里,倒是排到好几名去了,也就是排名靠末。
不过这不是紧要的,只要县里不会有人饿死、不会有人冻死就行,而有了这些钱,现在这些饥民就不会饿死、冻死。
那几个杀手自然也被砍了头。刺杀朝廷命官一重罪,还干过很多伤天害理,十恶不赦之事,自然也是决不能放过的。
嵇维听说自己徒弟连知府都一窝端了,就难得跑来衙门,看着他徒弟萧砚欲言又止。
萧砚明白他的意思,忍着笑道:“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干的,宁宁也私下帮了大忙。”
“你们两个,还真是……”嵇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但到底没说了,又走了,还摆摆手,让萧砚不用送了。
萧砚更觉好笑,但也没说什么,继续处理公务。
而姚溢峰就是当初那个魏县令,以及被砍的庞理豪就是那个当初纵马,踩死萧石头和萧爷爷的这个事,萧砚和姜宁宁自然现在已经跟田氏四人说了。
田氏和萧富山几乎是瞬间,就泪流满面。
从来没想过,这个仇还能报。
两人还当即拿了些纸钱,去萧爷爷和萧石头坟前烧,告诉萧爷爷和萧石头这个事,“爹、石头,你们能瞑目了。能瞑目了。”
田氏和萧富山更是哭的不能自已。
这天,田氏和萧富山在萧石头和萧爷爷坟前哭了很久,直到将多年的悲伤和愤怒都哭尽了,才回来。
自此,田氏和萧富山那心中一直血淋淋的伤疤,终于结痂了。
而登平县的其他百姓,也各个高兴姚溢峰这个曾经的魏县令终于死了。
果然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袁县丞则是又佩服又吃惊。
没想到他们大人说的钱的事不用担心,他会想办法,竟然是这个办法,将知府等人都一窝端了,全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