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改变了我所有的一切,我本该死去,本该和父母一起被你杀死,可是!为什么没有要了我的性命!?为什么?我和爸爸妈妈有什么区别?”佐助的声音在这片树林中回荡,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痛苦与困惑。
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,那是多年来被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的爆发。
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像是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,随时可能被愤怒的情绪所吞噬。
“因为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,无论是宇智波一族的愚蠢还是别的,你只是一个小孩子。”宇智波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,有愧疚,也有无奈。他缓缓地说着,仿佛在揭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。“而且,我当时做那些也不只是为了你,我只是想被你这个宇智波一族的人所制裁,为此,我利用了你内心的憎恨,所以才会失败……好在最后有宇智波光和带土老师挽救了这一切,不然我会酿成一场大错。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这树林里的一潭深水,没有丝毫波澜,但其中却隐藏着无尽的悔恨。
“而如今,我的错误只剩下一个,那就是你,到头来,我做的事情只赐予了你憎恨,害你被骗离开村子,最后,让你成为了袭击忍村的罪人。”宇智波鼬的目光看向远方,像是穿透了这片树林,看到了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。
“我曾经希望你能走上正确的道路,为了不让你走错路,引导你走上一条没有岔路的直线,并用谎言和瞳力改写了指路的路牌。”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纠结。
佐助闻言,嘴唇微微颤抖,低声道:“你打算到最后都让我一无所知的,独自一人悠闲的走在那条直线上吗?我根本不想走那样的路!无论你怎么改写路牌,我现在的眼睛也能看清那改写的痕迹。”佐助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,那是一种挣脱束缚后的决然,他不再是那个被宇智波鼬操控在掌心的少年,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和决心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该怎么走,应该由自己决定。”宇智波鼬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解脱,又像是对佐助成长的一种欣慰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,像是对过去自己所做一切的释怀,又像是对佐助未来的一种期许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。”佐助皱起眉头,愤怒地瞪着宇智波鼬。他不理解在这种时候,宇智波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,他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浇上了油,越烧越旺。
“没什么,能指路的未必只有路牌,现在的我已经无法改变你的想法,所以这之后,我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。”宇智波鼬轻轻叹了口气,他知道此刻的佐助已经听不进他的话,所有的解释在佐助看来可能都只是推脱的借口,他打算把希望放在鸣人身上。
“你这家伙,总说着原谅我原谅我的,最后逃跑掉,事到如今,你还想逃跑吗?”佐助的身体紧绷起来,写轮眼紧紧盯着宇智波鼬,只要他有一丝逃跑的迹象,佐助就会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。此时的树林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,只剩下佐助和宇智波鼬之间压抑的情感在碰撞。
“我没有逃跑,刚才也说了,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”宇智波鼬的声音沉稳而坚定,他双手飞速结印,口中低喝一声:“通灵之术!”刹那间,一阵白烟闪过,数只乌鸦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,朝着佐助扑了过去,它们用锋利的爪子和坚硬的喙缠住了佐助的脚步,翅膀扑腾间带起阵阵劲风。
“可恶。”佐助用力挣扎着,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想要挣脱这些乌鸦的束缚。然而,乌鸦们紧紧地抓着他,就像一道道黑色的锁链,让他一时难以脱身。
“你就先留在这里。”宇智波鼬说完,身形一闪,以极快的速度施展瞬身之术离开。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,瞬间消失在树林之中,只留下佐助在原地愤怒地咆哮。
片刻后,宇智波鼬就回到了族地。
这里是很多年前宇智波光为他们寻找的新的家园,但现在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心猛地一沉。
族内到处都是硝烟弥漫,原本整齐的房屋变成了一片废墟。
残垣断壁之间,还冒着缕缕黑烟,烧焦的木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洼,像是被巨大的力量轰击过一样。
宇智波鼬皱起了眉头,目光焦急地望向不远处一道气喘吁吁的身影上。
那是一个宇智波一族的女子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服上也沾满了灰尘和血渍,脸上带着惊恐和疲惫。
“泉,到底是怎么回事?族里不是还有父亲和止水在吗?怎么会被弄成这个样子?”宇智波鼬快步走上前去,声音中带着关切和急切。
“父亲和止水哥他们一早就去大名府处理政务了……”宇智波泉叹了口气。
“……被调虎离山了吗……敌人是谁,你有看清吗?”
“是团藏……他联合了宇智波信,嘴上说着离开了木叶的宇智波,迟早会成为威胁木叶的黑暗,所以派来了大量的改造人向宇智波一族发起了进攻……”泉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急切地诉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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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团藏会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位置?”宇智波鼬一怔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很快的,他就想通了原因。
纲手回村后,团藏在木叶失去政治威望后,一直以来都在木叶低调的做事。
三个月前,宇智波带土夺走了白绝的控制权后,整个雨之国像是失去了眼睛,他没想到团藏那边也会得到消息,甚至还密谋了这样一次偷袭。
显然,团藏想要完成这一切,有一个大前提,那就是宇智波信。
……
“追上你了,你这家伙来这种地方到底……”就在这时,佐助已经挣脱开乌鸦的束缚,追了过来。
他的眼神中依然带着愤怒,但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,他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几分震惊。“这是……”
佐助看到了大量受伤的族人,他们躺在地上哀嚎着。
有的族人身上满是鲜血,伤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;
有的族人断了手臂或者腿,在废墟中痛苦地挣扎着,那当中还有他小时候见过的,温柔善良的邻居们,只是他们的年纪看起来比小时候老了许多。
这一幕让佐助的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灭族之夜那一晚,那种无助和绝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,他声音颤抖的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宇智波鼬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佐助,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:“佐助,宇智波信是跟着你来到这边的吗?”
“宇智波信?为什么现在要提那家伙的事。”佐助皱起了眉头,他不明白宇智波鼬为什么突然提到宇智波信。在他看来,宇智波信只是药师兜手下的一个喽啰,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家伙的存在。
“因为……”宇智波泉挣扎着坐起来,道:“是团藏和宇智波信抓走了佐琴,威胁我们宇智波一族不准对木叶即将发生的政变出手,否则就杀了佐琴……”
“佐琴?”佐助从没听过这个名字。
“是我的女儿。”鼬解释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佐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