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洛南求见冯但。听到洛南所求,冯但轻蔑地笑着对副将说:“他还想见本将?走,我们去一趟。”
冯但一身铠甲,站在东平陵关洛南牢门前,笑问:“听说你要见本将,什么事?”
“冯将军铠甲不离身,难道怕我加害于你?”洛南问。
冯但怒:“大胆狂徒!死到临头还敢放肆,你有什么可傲娇的呀?你背叛了齐王的知遇之恩,又起兵生抗世帝,就是一个乱臣贼子。”
“可我胜了冯将军。”洛南玩味般说着。
声音虽轻,冯但却听见了。
“怎么,冯将军不服?不如把我放出来,咱们单打独斗。”
“你今天叫我过来,就是斗斗嘴皮子?恕我不奉陪啦。”冯但不客气地打断。
“冯将军精兵八万,未在洛南这里捞得半分好处,可齐王和尚疆只得两万人马,却将洛南攻击地无还手之力。你猜回去后世帝会怎么说?就算世帝不说,朝廷百官又怎么说?冯将军,我知你处境艰难,现在我有一个秘密透露给你,不知冯将军感不感兴趣?当然,首先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那个消息值不值钱?”冯但问。
牢房光线晦暗,隐隐传来腐败之味,偶有几只老鼠窜过,不知能否听得懂两人的阴谋算计?
齐王和尚疆都已得知冯但夜探牢房的消息。齐王道:“洛南尽说尚疆坏话,这回又说到冯但耳朵边去了。”
此时梁方旗侍立身旁:“属下觉得,小心些总是没错。烟布剑乃天下宝剑,齐王先收着方好。那个洛南危言耸听不假,但垂涎烟布剑之人甚多,万一不慎丢了,齐王怕也脱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