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疆观察着欧善凝重的脸色，禁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好啦，不开玩笑了，欧兄既然当我是兄弟，便无谓多问，苍布剑与烟布剑是用来定宅护国的，怎可为非作歹？帮我保护下申绿赜吧。”说完，尚疆还神色庄重地对着欧善行了个礼。

“申绿赜，你相好的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不是相好的，你这么关心她？”

“她是我的恩人。”

“恩人？”

“没有她的话，我早已不在人世。”的确，没有申绿赜，尚疆怎会流落在人间？在天庭不要太得意，好嘛？

“噢。”欧善若有所思，点了点头。他走之前想起了什么似的，又转过身小声说，“烟布剑，我曾在莫干山剑庐中见过一次。她拿着烟布剑来找我铸剑。”

“是谁？可有名姓？”

“是名美貌的女子，名姓我没问。我猜问了，她大概也不会说，即使说了也未必为真的。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？”

“她身上有云气缭绕，应该已位列仙班。”

仙人？尚疆眼皮一跳，他瞬间发现自己下界太过仓促，白白挨了三十青光神杖，耗费了这么多时光。

尚疆瞬间气得想吐血，怎么破？

欧善看尚疆脸色不好，安慰道：“烟布剑落在仙班中，总比被人间别有居心的人抢去好，起码不会危害人间。”

尚疆觉得欧善看起来精明，但还是很单纯的，仙班中就都是好神仙吗？倘若不是为害人间，而是为害三界，岂不是更糟？

“我去追你那相好的。”欧善见尚疆斜睨了他一眼，改口道，“噢，我去救你的救命恩人。今日我告诉你烟布剑的下落，记着你欠我个人情。”

尚疆禁不住笑了：“果然是个生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