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帝放下卷宗,下令传膳,待高伟光吃完,他才询问其在洛都尹处可有什么发现。
“洛都尹许广昌说此案凶手顾飞已签字画押,但却被群蒙面黑衣人劫狱而逃出生天,虽已发榜缉凶,但苦于音讯全无。”
安世帝又问:“许广昌可有说起蒙面黑衣人什么来路?”
“未曾说起。不过蒙面人曾不小心掉下一块腰牌。”高伟光递过腰牌。
宁安帝见是校尉府腰牌,心下惊讶:“洛都尹没见过腰牌?”
“臣奉帝命,明称臣只是循例迁案,暗处又言自己请命办这趟差事,只是想与洛都尹聚聚,许广昌未曾起疑。这块腰牌是顾飞逃出洛都大牢后洛都尹再次盘查后发现,因为牵涉官身,本想捉住顾飞再来盘查,但顾飞杳无音信,洛都尹便没有提起。”
宁安帝问:“可知究竟是哪个校尉府?”
高伟光回答:“臣不知。”
宁安帝指指手旁卷宗:“就这些?哪有实证?”
高伟光抬头,正对上宁安帝深邃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