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,只想知道王爷是在何处寻到的孩子?”
陈策玄缓缓点头,“本王确实是五年前腊月二十子夜,在城外雪地里捡到一个虚弱的孩子,那孩子便是宇潇。”
林若瑾喜极而泣,“原来我的孩子没死,而且还在我身边!”
陈策玄缓缓道:‘陆修然的话不可全信,还是要审上一审的,至于你说宇潇是你的孩子,虽然本王好奇她为何会对你有特殊的情感,但这事未免有些太让人难以置信。’
“王爷说的极是,我的孩子是不是宇潇,还是需要考证一番。陆修然还是需要再审问一番。”林若瑾点了点头,倒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欣喜若狂了。
陈策玄缓缓来到陆修然面前,“你刚才说本王,在你和林姑娘大婚当日,我在你府中做了什么,那你说说我做了什么?”
陆修然啐了一口,“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了,你这个刽子手!就是你当日的举动,才害的我和若瑾离心!”
这倒是让陈策玄糊涂了,看他这个激动的样子,好像也不像假话,但自己也确实只记得他们大婚那日,自己去了镇南侯府喝了喜酒。
就在陈策玄一头雾水之时,吴勇却站了出来,“王爷,陆修然和林姑娘大婚那日你确实去过平阳侯府....
这话不仅仅让陈策玄一愣,就连林若瑾也是身子一颤。
陈策玄一脸着急的看向吴勇,“快说,本王去平阳侯府干什么了?为什么本王没有丝毫印象?本王几时去的平阳侯府?”
吴勇挠了挠头,“那日林姑娘和陆修然大婚,王爷在镇南侯府喝了酒,喝完酒后,又被几个官员百花楼喝了一顿,也不知道为何那晚王爷未曾拒绝,竟一口答应.....”
陈策玄斜瞥了他一眼,“说什么呢!我听你在这念日记呢!说重点。”
“那日王爷,和那几位大人喝完酒后,浑身发热,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,我担心那几位大人为王爷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子,便扶着王爷走了,刚走到平阳侯府,您身上就冒汗了,罩袍都被您撕扯下来了,我一看王爷面色赤红,便扶着王爷来到了平阳侯府,陆修然在平阳侯府为王爷找了,一间客房内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