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张蒙方并不信任他,一来就插手阳谷关的军务。说是什么大敌当前,不能太过冒险,分兵阻击。
而是要合并固守一处,当个鸵鸟窝在龙首峰的主关之上。
武植告诉他,林冲的大军一来,不光正面遇敌,而且宋公明肯定会带兵在背后袭击。
若是死守一处,那肯定会陷入两军夹击之中。
到时候腹背受敌,龙首峰必破。
张蒙方不听,心中还猜测武植用心险恶,故意分兵,实则是想给林冲让出一条通道。
他这想法,把武植气的够呛。
不过他是阵前都监,武植再不满也得听他的。
两人各自给枢密院上了奏报,让枢密院拿主意。
最后枢密院听了张蒙方的,让武植一切听从张蒙方的计划。
阳谷关的守军十万,加上张蒙方带的十万团练,最后全部驻守龙首峰。
这地方,道路险峻不说,关键是没有水源。
要喝水,还得让人从山下运送。
要守此地,必须要守住前线。
可是张蒙方坚持要撤回来,把前线拱手让出去。
武植在山上看的直叹气,好好的阳谷关硬是让张蒙方搞成了一处死地。
夜里,武植寻营的时候,有一少年突然摸进了军帐之中。
武植吓了一跳,与这少年轻声直喝,“二弟,你怎么来了?”
武松与他直劝,“我是奉公明哥哥的命令,来劝降你的。眼下大宋气数已尽,皇帝老儿任用奸臣为祸,把自己的国舅爷都给逼反了。还逼死了皇后,公主和太子。天下臣民,无一不痛心疾首。大哥难不成,还要为这样的昏君卖命?”
“你住口!”
武植喝止,神识扫遍四周道,“我们武家世代食君之禄,别人能反,我们武家不能反。陛下只是一时受奸臣蒙蔽,总会有清醒的一天的!”
“大哥,你就别骗自己了行吗?”
武松低喝道,“皇帝现在的样子,与那商纣王何异?我们只是效仿周武王,为天下黎民请命。大哥一身神勇,若是投效公明哥哥必得大用。何必在这肮脏的朝堂里窝囊受气,一身的本事无处施展呢?”
武植摇头道,“你走吧!战场无兄弟,不管怎样,我武植都不会反宋的。”
“大哥真是愚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