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汀晚随口的猜测着,“这个人很重要?你能靠他在YC取代楚亦景的位置?”
听着她的话,谢循舟无声的笑了,“还没到这个地步。”
谢汀晚挑眉,这也就说明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刚才包间里楚亦景说起谢循舟帮了他大忙的时候,她就觉得不对劲了。
谢循舟压根没有所谓的善心。
如果他对谁示好了,只代表有更有利的价值要从那人的身上索取。
再说得直白点,谢循舟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。
谢汀晚见过了他太多不近人情的时候,也从中学到了几分他当初的模样。
谢氏许多人都说她太冷血,每次听到这话她都觉得好笑。
等哪天换谢循舟坐着她的位置,他们才真的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间炼狱。
“那季郁呢?他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知道。”谢循舟说得坦然。
谢汀晚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他撒谎的证据。
对上她探究的目光,谢循舟垂头哑然笑了,俊美的面容看上去愈发的温玉。
“我只是想要你离楚亦景远点而已。”
“没别的意思。”
闻言,谢汀晚似笑非笑,“这么一说,我也该离你远点?”
“一家人,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?”
谢汀晚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。
车开到半道,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“你住哪?”
谢循舟可有可无的笑了下,声音低沉又性感,“我能住在你家吗?”
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谢汀晚的答案就不再重要。
车最后还是停在了云水居。
谢汀晚率先下车朝着别墅走去,谢循舟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。
进了客厅,谢汀晚把钥匙随手丢在茶几上。
准备上楼的时候瞥见谢循舟脚上那双明显不合适尺码的粉色拖鞋,一忍再忍。
“你让杨舫给你送些日用品过来。”
她有预感,之后谢循舟来这留宿的时候只多不少。
总不能每次都霸占她的东西用。
听到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,谢循舟罕见的愣了片刻。
看着他这副样子,谢汀晚实在忍不住地笑起来,“你该不会觉得我对你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吧?”
话里含着格外针对的讽刺,“四年前,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离开,妈国内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转移给了你,包括国外那些乱七八糟的股份。”
“杨舫是她留给你的人吧?你一走,他就跟着人间蒸发,你现在回来了,他自然也会出现在翰城。”
而年玉茹唯一留给她的,是一封没有写完的遗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