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理所当然。
是了,他们乃是夫妻关系,各取所需之事,都是在情理之中。
她忽地轻哼了一声,“那殿下还想要什么酬劳?”
如若这酬劳太大,那她宁可不学了。
只见面前的男人思绪了一番,这才缓缓道,“还未想好,日后想到了再同你要也不晚。”
“若是芙礼到时给不了呢?”
燕寒知晓她心中的顾虑,回道,“定是不会为难你。”
芙礼这才满意地说着,“那殿下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“不反悔。”
他话音刚落,忽地朝她靠近,轻捏住她的耳垂,芙礼顿觉一阵触感铺满全身。
燕寒弯着身,脸缓缓朝她的靠近。
她娇嫩而饱满的耳垂之后,有一道如同蝶翼般的浅红印记。
那印记不大,小小一块点缀在耳垂旁。
他松开她的耳垂,问出心中的疑惑,“这是胎记?”
印记太过精巧,有些像是后来印上的,但他想她应当是不会这样做之人。
明明她已经被他碰过两次了,可每次他一靠近,还是会下意识地发着颤。
他的手松开之后,芙礼缓了一口气,这才回他,“是胎记,姑姑说,我这胎记阿娘的耳旁也有这样一个胎记,我这乃是遗传的。”
“好似鲜少听你提起你的家人。”
燕寒忽地想起之前同她聊过这个话题,他清了清嗓子,“上次听你说起你阿娘在你尚在襁褓之中便离去,是不在人世了?”
只见面前的人儿点了点头,眼下染上一抹暗色,“嗯,当年阿娘同阿兄葬身于一场大火之中。”
“那岂不是只剩你和那南都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