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六级的难度在于词汇量,跟语法没什么关系,而难度最大的听力,依旧是换逛不换药。
“我去,我不去,谁爱去谁去!”
“请问,我到底去了没有?”
选择、完型填空、阅读理解,基本上都是从期刊报纸上扒下来的,至于作文题目则是“学**到底该不该得到回报?”
对于周岩来说,这根本就不算问题。
核心问题,我学**不希望得到回报,这是我作为社会个体的修养,是我对集体的贡献。
另外一方面,整个社会应该对学**的事情做出鼓励或者适度的奖励,因为这是整个社会对优秀个体的反馈……
六级考试结束,学期已经进入了尾声。
不过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暑假即将开始的时候,一群武警来到了学校。
“军训?”
一群人这才想起来,貌似大家大一上学期没有参加军训。
哀鸿遍野,已经不足以形容暑假不翼而飞的失落了。
所幸,军训并不是很严格,而且军训之前,学校并没有发军训服装,而是让所有人都穿上了校服。
所有的军训都是从站军姿开始的。
周岩有“工蜂”的从军经验,也有余罪的从警受训经验,因此基本的军训还是小菜一碟。
负责军训的教官们,似乎也知道军训时敷衍性质的,只是按照常规的训练难度,并没有用上扑克牌、白纸等常规工具。
纵然如此,一天下来,还是有很多人被训得叫苦连天。
每天早起自虐式锻炼的周岩,倒是轻松得很,看着舍友们,舍友们叫苦不迭,周岩还有点幸灾乐祸。
不过,俗话说得好,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
幸灾乐祸的周岩,很快就受到了报应。
“叮叮叮……”
“喂,你好!”
“大神,是我呀!”
听到那似曾相识的声音,周岩脑海里迅速地构建起了一个形象:两个多月之前,在义城赛道上被自己血虐的那个小黄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