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倒是都让她做了,恶人的名声却想让谢以琼担着。
“妹妹这话便是折煞我了,我对下人向来宽厚,只是这奴才竟然敢污蔑妹妹,我实在是气不过,她这般挑拨我们姐妹情谊,便是碎尸万段也不为过。”
谢以琼嘴角含笑地缓缓说道,眼眸里却无半分笑意,冰凉的目光看得卫蘅直打寒颤。
“罢了,蘅儿,世子妃也是为了你的名声考虑,这奴才不中用又不忠诚,迟早是个祸害,除了了事。”
赵瑾瑜以为卫蘅在心疼彩云,便说了这样一番话安抚她。
但在卫蘅的耳朵里,便觉得是赵瑾瑜在维护谢以琼,心里的嫉恨又多了几分。
“好了,既然什么都没有搜出来,想必是那奴才随意找了个地方卖出了,这事就这样算了,莫要再惊动母妃和祖母。”
赵瑾瑜不想再将事情闹到宁王妃那里去,不想宁王妃因为此事刁难卫蘅。
而谢以琼听到这话,却并无反应,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了床铺旁边。
见她走近床铺,卫蘅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。
“妹妹这床很是别致,似乎床板底下是空的呢。”
谢以琼缓缓坐在柔软的床铺上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床板,下面发出了空洞的回响。
这回响几乎颤动了卫蘅的心脏,她不敢看向赵瑾瑜,眼底尽是慌张与心虚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赵瑾瑜也疑惑了,这是他原本花了重金给卫蘅打造的拔步床,怎么可能下面是空的?
他大步上前,骨节分明的大掌拍了拍床铺,果真发现里面是空心的。
“来人,打开这个床板。”
赵瑾瑜心中已然疑惑,势必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因。
而卫蘅赶忙上前阻拦,“世子爷,这床贵重无比,怎么能轻易打开呢?再说……”
“妹妹不能这样说啊,这空心的床板要是睡出什么问题,那是对身子不好的,再说了,若是有贼人藏匿其间,妹妹岂不是睡觉都不踏实?”
谢以琼起身打断卫蘅的话,字字紧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