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大楼里安适地办公，而我却在阴冷的潭中与恶龙为伴，他能有数不尽的名誉，而我却是臭名昭着，他能有美丽的妻子，而我只能孤独终老只为没有把柄。

他指使我像工具一样，他才是恶！

“可你也不是什么善。”沉默许久的陈达讲道。

何平生癫狂的神态，僵硬地转动着自己的头，“对呀，我不是好人，所以我要他死，反正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了，不差他一个。”

“那天夜晚，你为什么要杀他……”陈达努力保持着镇静，每一个字都在颤抖着。

何平生没有回答，只是继续用狰狞的笑继续愚弄着他。

“要恨就去恨何在生吧！哈哈哈！”何平生的样子十分的不对劲，之前面对李强时两种不同的态度也是。

“你这个疯子！”陈达的拳头一下子就砸了下去，而那何平生的脸就像是橡皮泥一样整个陷了进去。

几颗牙齿伴随着血液喷涌而出。

“打死我！哈哈哈！打死我！哈哈哈！”尽管已经口齿不清，他却依旧在叫嚣着，他究竟想干什么？疯了吗？

“停下！”李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，立刻前去阻止陈达。

因为是客户所以记得清楚些，可除此之外，这家伙最后有些不一样，该怎么说呢，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。

一个疯子，或者说一个恶魔。

这是余武电话最后和李麟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