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小姐您今天的专属马场费用,我们这边已经为您减免了呢,今日您所在的马场,随您使用。”
池夏听懵懵地挂了电话,隐约觉得不太对劲,但是又揪不出错处来。
这期间盛淮淞倒是十分自在,自来熟似的自己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。
池夏听挂断了电话,回到原地就见他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
“盛先生今日没有其他的事情吗?”
盛淮淞闲适地吹了吹绿茶,说起谎来丝毫没有任何心理阻碍,
“今天是来放松的,没其他日程。”
池夏听撇撇嘴,原本在港城忙的数周都见不到身影的人,居然在沪城却闲得很。
“那盛先生在这边休息着,我先去练习了。”
说完池夏听就作势要去马场练习去的样子。
盛淮淞见状,放下了茶杯,无声地跟着。
池夏听听到她身后传来马靴的声音,转头见盛淮淞跟着自己,表情认真又正经,
“盛先生跟过来做什么?”
“你刚学,自己不能骑马,会摔倒,我陪着你。”他如实说道。
这样的场景,池夏听觉得有些熟悉,在瑞士的时候,他也是这般跟在自己的身后,说要教她,可是说到底都是虚幻一场。
池夏听垂着眼,有些沉默。
见她没说话,盛淮淞微顿,然后又说道,
“你不要多想,我只是怕你摔了。”
池夏听扯了扯嘴角,她居然不知道盛淮淞一年多不见,变得菩萨心肠了,还会多管闲事了。
“多谢盛先生的好意,您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,我没有这样的福气让你这样。”她语气里都是疏离冷漠。
盛淮淞蜷了蜷放在马裤旁的手,只是默默在她身边,没有要动身的意思。
池夏听见状,也不再说什么,只是自己走到了马棚旁,牵出了刚才练习用的小白马。
刚才关峰同她说过,今天他给她配的这匹小白马,是最温顺的一匹了,所以让她不用担心。
池夏听虽然心有忐忑,但还是顺利将小马牵了出来,见它没有任何违抗的举动,心里也放松了不少。
而盛淮淞见池夏听这又怕又嘴硬坚持的样子,心下无奈,大步上前,帮她牵住了小白马的缰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