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自己的深情告白这么被人讥讽,周泽衡扣住姜晚的脑袋又吻了上去。
这女人,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,不想听她说话,怕自己被气死。
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周泽衡才放开姜晚。
“你是不相信我会想你?”
“我何德何能,不配您想。”
姜晚也不甘示弱,即便人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了,就是不愿意说句好听的。
周泽衡见她牙尖嘴利,“你非要我把心掏出来,给你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?”
“也可以。”
姜晚瞪着他,明明嘴唇红肿,其实没有什么威慑力,但周泽衡这么被她看着,却忍不住心脏发疼。
“姜晚,能不能不闹?”
“可以!”
姜晚立马回答,同时人还从他身上跳下来,到了床的另一侧。
周泽衡看着她这一气呵成的动作,真难为她是个孕妇,还能做这么矫健的动作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周泽衡磨了磨牙,他本来想说你这女人心真够狠的!是不是在你眼里男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之分?
可到底还是不想说太难听的话,一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,才斟酌着换了个词:
“能不能顾及我还是个伤患?”
这么一说,姜晚总算想起来,可周泽衡一只手都能将她按在怀里死死的,谁知道另一只手是不是故意装得?
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,周泽衡微微抬一下右手,立马撕心裂肺的疼传来,一瞬间冷汗直流,密布在额头,周泽衡竟然还笑了,
“没有骗你。”
姜晚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,又自动来到周泽衡身边,轻轻按按他的手臂,
“是不是脱臼了?”
“疼疼疼。”
周泽衡“嘶嘶”地喊痛,吓得姜晚不敢再有动作。
“怎么办?”
见姜晚也没有要替他擦汗的意思,周泽衡自己拿左手将冷汗擦了,却还腾出空安慰她,
“没事,他们做事有分寸。”
果然不大会,云叔就过来了。
“周总,合作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