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的嗅觉异常的灵敏，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，让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司南月如使劲地嗅了嗅，也是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，但即使如此，她也并没有在意。

“神路之中妖兽众多，彼此之间厮杀更是数不胜数，留下一些血腥之气也属正常。”

秦书却是摇了摇头：“这可不是妖兽留下的，而是人留下的。”

“人？”司南月如眉头一皱：“这血腥之气你能分得出是妖兽的还是人的？”

秦书面色淡然道：“当然，杀的人多了，自然也就分辨得清了。”

思南月如笑道：“那你杀过多少死人？”

“不记得了，可能是几千也可能是几万。”

闻言，司南月如脸色骤变，她没想到秦书竟会是这样的回答，那可是杀人，不是踩死蚂蚁，还几千几万地杀，这家伙才多大啊，他以为自己是司南爵那样的人物常年征战沙场，一个宗门弟子而已，上哪杀那么多人，战场吗......

可紧接着司南月如却愣住了，她想到了一个名字。

先天战场。

秦书是去过先天战场的，传言在那里人命如草芥，每天死的人都能组成一个国家，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的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进入，先天战场真的如此恐怖？

司南月如问道：“你说的是先天战场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秦书看了她一眼，冷漠道：“你不适合进入那里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你蠢，你去了那活不过一炷香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