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婚,是不想结婚,但历任男朋友没少一个。
现在不婚……一言难尽。
因为她是尼姑。
杨真真坐累了,顺势倒在了床上。
反正当尼姑就是自由职业,现在也不用上班了。
躺平躺平躺平,只是这硬板床有点硌人。
接收到妙真越来越多的记忆,杨真真越发有了代入感,先前对妙真的各种嫌弃都变成了同情。
对妙真的同情也转化为对自己的同情,毕竟现在的她,就是妙真。
小姑娘挺惨的,好在灭绝师太收养了她,教她读书识字,还教她吹笛子。
杨真真拿起床头横放的那支竹笛,笛身光滑发亮,冰冰凉凉。
估计几个时辰前,妙真是抚着竹笛入睡的,竹笛应该是深山穷庵里,小姑娘的唯一消遣。
杨真真想起自己的妈妈,那个从小逼着她学习吹拉弹唱的工会主席,在听到老师夸女儿有笛子天赋时,笑得裂成一朵花的样子。
工会主席哪里知道,她女儿的天赋是为一朝穿越服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