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了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今夜,迟晚如此反常,自己又内心情绪激荡,一切显得都不太对劲。
他忽然想起父亲让人送来的那壶喜酒…
原来如此。
两人喝下的竟然是催情药。
姚潜垂垂眼,再次轻轻吻上了迟晚的唇,他身上热度未消,煎熬又难受。
想起迟晚刚接受他才一天,或许他的心里还没准备好。
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尤其是这种事,更应该你情我愿。
清醒的状态下,才更加真实。
虽然迟晚很好哄,他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让他生气。
姚潜打定主意后,温声道:
“迟晚,我帮你…”
……
许久,一次又一次,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经久不散。
紧实的脊背,被迟晚抓得又刺又疼。
七八次后,迟晚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。
此时已是深更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