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看着迟晚,一脸不情愿的退了出去。
迟晚看着那群背影,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:[总算走了!]
这口气还没喘匀,迟晚面色一紧:[他怎么又来了?没完了?]
姚潜盯着他的动作:谁来了???至于这么紧张?
门口,一个小厮搀扶着手捂胸口的姚淮颤颤悠悠的走了进来。
那窝心脚疼的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他赖在正厅墙根底下硬是扛了一个时辰,听到下人说开门了,激动的就往里走。
由于速度慢,等御医们出去了,他才走了进来。
尤其是他注意到御医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,心里简直乐开了花。
他问都没问,一猜就是人不行了,眼神闪过一丝狡黠,高兴的差点呼吸不畅,咳了好几声才把气息稳住。
一旁的下人刚得知王爷的消息,忙不迭的提醒道:“大少爷,刚才御医说…”
“闭嘴!这种事还用御医说?我就能判断出来!”
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他爹,而是遗嘱有没有落到二弟手里被篡改。
一进屋,姚淮理都没理站在屋里目送御医的两个人,硬撑着狠狠跪在了地上,准备好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:
“父亲!!!儿子没能见你最后一面,儿子有愧啊!”
姚潜皱眉,原来是兄长来了。
父亲都没事,他跑这里哭什么丧?难道没个人告诉他吗?
“兄长,父亲已经没事了…”
“少骗我!”
姚淮磕着头,都这个时候了,姚潜还在找借口。
[啧啧,姚淮这是为了遗嘱,打算撕破脸了?]
[第二场戏他应该蹲正厅墙根底下在脑子里演练好久了吧?]
姚潜:还有第二场?兄长这点脑子估计都用在这上面了吧?
[待会要骂我了,我得找个靠山躲躲,万一把我骂生气了,一脚踢死他,我还得背一条狗命。]
迟晚想着,像是没看到姚淮,径直走到王爷床前,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床头。
姚潜盯着迟晚,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不单是因为姚淮要演出,而是迟晚找靠山怎么找到他父亲那去了?
他这么大一个活人不是靠山,没有安全感的吗?
姚淮见面前两人被他一嗓子吼得没了反应,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。
那就先拿他最恨的迟晚开刀!
他抬手指向迟晚,咬牙切齿道:
“迟晚,父亲刚才还有口气在,你治完,怎么现在没气了?”
“都是你延误了父亲病情。你现在就应该去给父亲陪葬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