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狱刑房—
空旷的刑房内,不时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,其中还隐隐夹杂着痛苦的呻吟。
公冶祭坐在刑房中间,面前绑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。
此人正是之前在京兆府抓到的那个衙役,焚烧重要证据的衙役。
自那日被抓进来,这人的嘴便像是黏住了一般,无论怎么用刑,都问不出一个字。
直到今日公冶祭亲自来问,依旧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“王爷,他晕过去了。”
公冶祭抬眸看了一眼:“提盐水来。”
用刑的官兵走到一旁,提着一桶盐水走到那人面前,毫不留情的泼了过去。
盐水咬着伤口,渗进了皮下每一寸,剧烈的疼痛让衙役瞬间清醒。
“招吗?”公冶祭问。
等了许久,那人依旧没有反应。
“继续泼,直到他说为止。”
官兵闻声而动,一桶桶的盐水泼下,那衙役很快晕了过去,已是出气多进气少。
“王爷,继续吗?”官兵问。
公冶祭双目微眯,其中带着杀意,最终却道:“暂且留下这条命。”
话落,公冶祭起身往刑房外走去,风起立即上前。
“去查此人的至亲,顺便查查事发前他跟哪些人接触过。”
交代完风起,公冶祭也走出了诏狱。
兵部尚书府—
“小姐,府外有人找您,说是替人送东西。”
朱淼心有疑惑,却还是跟着往府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