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沙发上的陆寒枫冷呵一声,“那天赐戒色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!”
这是要全灭的意思?
房凌和江子安默默对视一眼,被陆寒枫突然迸裂而来的冷意冻到背后发凉,然后默默地为天赐戒色点了根蜡。
夜鹰也察觉到了陆寒枫周身的戾气,于是安抚他,“血族不会出手,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的。”
只要她没有真正的回归,血族都不会面世,任其他势力怎么闹也好,血族都不会出手暴露自己,置身于危险之中。
“你怎么知道血族不会出手?”房凌疑惑地问道,看着夜鹰的眼神中已经带了一丝怀疑。
“我是血族人。”夜鹰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引起了歧义,于是解释道。
听到这话,房凌微微一愣,似乎没想到真的会是他猜想的那样。
而坐在旁边的江子安挑了挑眉,然后看了一眼沙发上悠哉悠哉、没有丝毫惊讶的陆寒枫,心底已经了然了。
原来这就是陆寒枫赖在人家这里不肯走的原因......
江子安勾起薄唇笑了笑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精光。
“那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?”房凌看着夜鹰问道。
夜鹰知道,房凌问的是为什么血族不出手,反而是任由其他人抹黑血族的名声。
“没有看法。”
只要她不下令,血族就不会轻举妄动,更不会以身犯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