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迟掏出一道平安符,“可保平安。”
阿姨勉强地扯起嘴角,收下平安符。
程福江欲言又止地看了柳迟好几眼。
“柳迟小姐,刚才那位大姐她能找到换人的人吗?”阿姨满心都是如何找到重病的儿子,她忘了要问柳迟那个将她儿子换的罪魁祸首。
“我知道她的相貌。”柳迟说完,问景屹,“有四十年前的画像,还能找到吗?”
“能。”
犯了罪,不管过去了多久,总要付出代价的。
这边动静引来许多人围观,有人嗤之以鼻,也有人跃跃欲试,想要找柳迟算命。
“今天我只看三个人。”柳迟对那些香客说:“现在只剩一人。”
柳迟将刚才阿姨给的钱收起来,才说:“我算命,要给钱。”
“美女,你帮我算一卦,我给你钱。”
“多少钱算一卦?”
“妹子,我最先举手的,你给我算吧!”
有意者纷纷开口。
柳迟一一看过那些开口说话的人,都没应下。
“小妹,我给你一万。”有个大哥在人群后头大喊一声,“你帮我算一卦吧,我真有急事。”
这是个看起来与众不同的男人。
这大哥平头,长得高高壮壮,脖子上还带着大金链子,露出来的脖子跟胳膊上都纹了纹身,胳膊鼓鼓囊囊,显然是常锻炼的,看着比程福江要凶的多。
先提出要算命的人不高兴,可回头一看,顿时都闭上了嘴,还自觉让出一条道。
大哥一边道谢一边朝柳迟走去。
“要是一万不够,我再回去拿,两万三万都行。”大哥着急,满头大汗,“今天我身上带的不多,就一万块。”
这钱本来是打算捐出来的。
柳迟视线从大哥脸上移到他手中的一叠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