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迟纳闷,孙俊睿说过景屹每年都捐了大笔的钱,那些钱去了哪里?
这事她回头得跟景屹说说。
等女孩心情恢复,她才又问了一遍,“姐姐,那我能帮小庆什么?”
“他想找他妈妈。”
女孩有些为难,“可我不知道小庆妈妈是谁,又在哪里。”
院长说小庆是出生不到不到三个月被放在福利院门口的,包着他的襁褓里还留了一封信,信上说她是个单亲妈妈,她身无分文,没办法替孩子看病,她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在自己眼前,不得已才将孩子暂时放在福利院,信的最后还说了,等她以后赚到钱了,会来福利院接孩子的。
“可是五年过去了,她根本没出现。”
“福利院的孩子都没有妈妈,小庆因为身体原因也不能正常去幼儿园,可他知道每个孩子都有妈妈,他也问过我,他妈妈去哪了。”
“院长为了安慰他,就说他妈妈在外头忙工作,等过一阵就会来看他。”这‘过一阵’不过是无期限。
“真是过分。”女孩更气,“要是做不到就别给孩子希望,她离开那些年就没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受苦受难的孩子吗?”
“便是想过,也只是偶尔。”
“可我帮不了他,该怎么办?”
“无碍,那不过是他的执念。”柳迟同情,却也不会帮那小鬼找妈妈,“不过再深的执念也会消散,他去投胎了,下辈子会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。”
女孩长舒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柳迟这才提及此番见她的缘由。
听完柳迟的话,女孩张大了嘴,“我想过他会有困难,却没想到他是陷进赌博里了。”
谁不知道黄赌毒是最沾不得的?
“我有个亲戚,我叫他三表舅,他就赌博,最后三舅妈跟他离婚,带着两个孩子走了,三表舅恨三舅妈,还想拿刀砍三舅妈,被抓了,现在还在坐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