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迟这才满意点头。
除了黑雾,后半夜一直安静。
这一夜柳迟睡得沉,景屹睁眼到天明。
短短几个小时,柳迟的体力恢复不到三成,她脸明显比昨天苍白许多。
不过精神倒是不错,醒来后就绕着景屹转,一边摸着下巴咕哝,“你到底有哪里不一样?为什么那只鬼逮着你不放?”
好像自从她来了这书里,一切走向都乱套了。
怪不得师父说那本书内容已经不可作为依据。
可那鬼为什么不去找景其深,景其深才是主角,却非要找景屹这个大反派?
柳迟盯着景屹看了足够半分钟,景屹神色不改,跟她对视。
望着柳迟出神的模样,景屹神色微闪。
看来她知道的远比自己想的要多。
一声惊呼打断了二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脸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提着保温饭盒的妇人进来,她指着那大洞,“你把门弄坏了,我怎么跟领导交代啊?”
柳迟与她说实话,“门不是我们弄坏的,昨天夜里有东西撞门。”
“谁撞门?”妇人没反应过来。
柳迟好笑地反问,“你说呢?”
妇人手里的饭盒掉落。
柳迟扑过去,在饭盒落地前,堪堪接住。
“那什么真,真找你们了?”
“昂。”柳迟点头,她打开饭盒,里头是馄饨,泛着一股香味,她捧着饭盒去找景屹,“味道不错。”
妇人却没心思听柳迟的夸赞,她上下牙齿嘎吱响。
“丫头,你真见着鬼了?”
“见着了。”柳迟给景屹喂了一勺子,边回道:“我还给打死了。”
“打死?”妇人脑子混乱,“鬼不是已经是死了吗?”
“还能再死一次。”柳迟抬头,“这次死就是烟消云散了,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这话妇人已经问了好几遍了。
问的一遍比一遍胆战心惊。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是算命的。”柳迟又喂给景屹一勺,“他就是个生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