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祂开口了：

小主，

“我突然有了个主意。你一直在说，这只小死神品性不错，又是你们认可的存在，如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，这两个选项都关乎你们两人接下来的命运，而做出选择的，只有这只小死神一人。

换句话说，小死神的选择决定了你们两人的命运，接下来我会做些什么，以什么样的形式完成我们两人的约定，都取决于他。”

面具人将手指向了一直挣扎，却丝毫没有成效的夜羽，而后者听见祂那带点看乐子般的声音，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恨。惊讶于对方的行为，愤恨于对方如此玩弄二人。

将两人的命运直接放在他一人身上，内心的压力一下就升起来了。

风夜倒是面无表情，一副已经躺平的姿态。不论如何，祂都活得够本了。

“我是无所谓，但是夜羽一定要活下来。”

这是祂心里闪过的一句话。

“我这里有两个选择：一个是我取走你风夜的性命，你之后的灵魂会留在我的神国之中接受惩罚，时限是一万年。作为交换，【巽】之本源还是留给那个小死神，并且这一次我不会杀死他。”

说到惩罚，即便对方的语气平平无奇，但是风夜依然能感受到这个惩罚不会简单，或许和在十八层地狱中每一层轮流受刑的那种差不多。一万年，时间是约定持续时间的三倍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利息。

“至于第二个，我会取走你的【巽】之本源以及力量，你会完全变成一个普通人，作为交换，你和那只小死神能够顺利离开，这一次我也不会杀死你们二人。

怎么样？这两个选项很简单吧！选一个吧！”

祂看向了夜羽，将禁言效果立刻换到了风夜嘴上，而风夜听完选项后刚想说第一个就被禁言了，只能发出“唔唔唔”的声音。

被吊在空中静止不动的夜羽，则被解开了禁言效果。

“说出你的选择吧，小死神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