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宴臣说了三次让她跟他和好,神经病吗?今天一天又没吵架,和的哪门子好?
“你先等等再发癫好不好?”先让她过过瘾再说。
凌云致唇舌发痒,根本不想跟他说话,一边吻他一边去解他的领带。
“不行!”孟宴臣严肃地扣紧她的手腕,“你先跟我和好!”
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骗了身子,必须要她亲口承认。
“你先跟我和好。”
天杀的!
什么时候吵架了她怎么不知道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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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云致气得干脆收手,利落朝下重重一按,“你又被什么刺激到了这么敏感?”
“——云致!”孟宴臣瞬间瞪大眼睛,浑身痉挛似的一抖,立刻并紧双腿。
这下是真敏感了。
他紧紧攥住她的手,声音都发虚,“你想干什么?”
蹭归蹭,但两个人从没这么碰过对方。
他敏感得眼角都红了。
两人在上方悬空比手劲,他拼命往上抬,凌云致死命往下坠,手被捏折得红白相间。
她倔脾气一犯就不管不顾,手上比不过,就又臀腿去挤,孟宴臣又气又急,又心疼她的手,还得护着自己。
可这种关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,情急之下,只能手脚并用,把她人整个上下圈起来箍死了,低头攫住她的唇舌狠狠蹂躏。
不给反应时间,不给呼吸余地,是她最初期待的那样铺天盖地,密不透风,放肆又激烈。
他的怀抱宽阔有力,胸肌触感分明,吻技也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纵情中锤锻得炉火纯青,凌云致被又搂又抱吻得发晕脱力,身体很快软了下来。
察觉到她的变化,孟宴臣试探着微微卸力,先是放松臂膀,后手指曲张着,慢慢改禁锢为安抚,并捉起她的手贴上滚动的喉结和扣紧的领口。
“帮我解开。”这是必备项目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