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漫长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,每一分每一秒对孟宴臣来说都是煎熬。
但其实只过去了很短很短,因为凌云致还在喘,眼泪都没干。
她闭着眼,意识还算清醒,说:“交过。我都三十岁了,又不是十三岁。”
那瞬间孟宴臣心跳停止,“好。”
他又吻下去,负气决绝地、不管不顾地、狂乱地吻。
然后又问:“交过几个?”
凌云致高声喘着,没有立刻回答,也回答不了。孟宴臣耐心等她平息,却也不允许她过分平息,因为他希望在她意识不清晰的时候得到准确答案。
结果她在喘息的间隙,说:“八个。”
孟宴臣炸了。
怒火中烧,烧得睡不着。
一闭上眼,就看到葫芦娃有八个,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他,七嘴八舌地喊他“老九”。
天亮以后,他顶着黑眼圈去上班,陈铭宇和秦若兰见到他这副模样,沉着脸风雨欲来,一整天都绷紧神经,战战兢兢的。
小主,
晚上下班回来,一进门,脱掉外套就把人压在沙发上吻,新闻也不看了。
他想了一天,一天都在生气。
凌云致感受到他的情绪,在换气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不高兴,孟宴臣不说话,只是沉默地用力吻她,身体死死压着她禁锢她,受不住也不放开,不准逃离分毫。
他撩开她的衣摆,手掌毫无阻隔地托住她的腰重重揉按,问她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