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这么晚了,早点休息了,明天早上还要上班。”他体面委婉地赶人。
许沁死咬嘴唇,一言不发往门口走,开门时,她忽然顿住,回头眼里带着一丝期冀,“哥,明天要不要一起上班?”
孟宴臣说不,他把照片收进红包里放回桌角,起身拿过西装外套,“我要回家。”
……
家里亮着灯,光线温柔,静静悄悄,像风浪平息的寂静港湾。
凌绝顶照旧听到声音跑出来迎他,他则蹲下来一通抚摸,边摸边轻声细语地询问小家伙,晚上是不是惹妈妈不开心了。
“en~en~en~”小狗哼唧着扭头回窝,不爱爸爸了。
孟宴臣失笑摇头。
换完鞋后,他来到落地窗前检查自动饮水器,往回走时不经意一瞥,就见旁边的旁边的碗里孤零零盛着一小块西兰花。
凌云致倔强地不肯收走,凌绝顶倔强地不肯吃,真是感天动地的一对。
他长叹,随手把西兰花扔到了垃圾桶里,关上了灯。
次日清晨,孟宴臣起床时,次卧和公卫的门都开着,厨房里传出一阵阵食物的香气,凌云致哼着歌,正在给花浇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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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,在面颊落下一个轻吻,“早安云致。”又看向她怀里的小狗,“早安,顶顶。”
“汪!汪!”凌绝顶兴奋地摇着尾巴站起来要舔他。
凌云致则稍稍被吓住,轻舒一口才回应,“早安。”
孟宴臣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浇水壶,“今天怎么起这么早?”
“这几天都是你做饭,有点过意不去。”
“没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