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喜欢反思自己,遇事会先向内寻找原因刚才。凌云致的态度并没有让他生气,他反而在想,自己究竟是哪些地方做得不好,才会让她做出这样的反应。
忽然,有什么东西在腿边蹭来蹭去。
在反应过来之前,孟宴臣就弯起了嘴角,他摸了摸狗头,将凌绝顶捞到膝盖上抱着,“妈妈睡觉了吗?”
凌绝顶嘤嘤两声,颤颤巍巍地转身,冲着茶几叫了起来,又回头扑他的手。
孟宴臣静静看它表演了一会儿,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橙子,“想要这个?”
“汪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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橙子色泽鲜艳显眼,和它的小黄鸭玩具很像。
凌绝顶摇头摆尾,嗷嗷直叫。
孟宴臣却轻轻按住它的脑袋,把橙子放了回去,“不行,这个不是玩具。”
也不知道它听懂还是没听懂,反正叫声明显变得委屈起来。
孟宴臣安抚了一阵,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,“爸爸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“嗷嗷!嗷——!汪!”
凌绝顶攀着他的手,从撕包装开始就拱着湿润的鼻子嗅来嗅去,撕完了更是舌头狂舔,又扭又扑,发出急切的呜鸣。
“嘘,小点声儿,妈妈睡觉呢。”孟宴臣把东西放到它嘴边。
是一根风干牛皮做的骨头状的磨牙棒。
凌绝顶一下没叼住,可把它忙坏了,又要低头咬,又要去拱孟宴臣的手。
孟宴臣把它放回地面,小东西叼着磨牙棒兴奋地围着他转圈,小指粗的尾巴一下接一下,把裤腿甩得啪啪直响。
他含笑看着,忽然就明白了凌云致为什么会那样说。
瞧凌绝顶,无论是饥饿、委屈还是兴奋……因为不会说话,所以传达情绪时声音和动作更加激烈具体,直白又直接,伸手就能够到。
而他不会,他平淡沉默,忧郁内敛,不会主动报备行踪,不会说早安晚安一路顺风,不会对她的情绪做出反馈,也不会把疲惫留在外面,只带快乐带回家——明明这段关系,是他主动提出来的。
他说要离经叛道,结果却什么都不做,难怪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