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阮娇娇已经走了。
孟宴臣追着她的背影,直到转进拐角,他看向叶子,“带我过去吧。”
跟肖亦骁汇合后,肖亦骁说进包间,孟宴臣说不用,于是两人在角落里的空位坐下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大多数是肖亦骁在说话,他说的少,应的少,不喝酒,也不吃水果,一门心思就盯着阮娇娇看。
冷场了几回,肖亦骁看出不对劲来了,于是天也不聊了,骂他神经病。
周末客人不少,续杯的、要果盘、要纸巾的,应侍生来来回回地走。
孟宴臣忽然说:“你这员工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?”
黑色的包臀裙堪堪包住大腿根,引得不少人频频流连。
肖亦骁咽了一口酒,差点呛住,“你有病吧?以前来怎么不说?”
孟宴臣不吱声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治不了你了还?
“娇娇啊!”肖亦骁果断冲吧台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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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宴臣:“咳!”
阮娇娇很快走到桌前,“怎么了老板?”
孟宴臣不自在地偏过头,捂着嘴假装咳嗽。
肖亦骁哼笑了一声,说:“上个果盘。”
待人走后,孟宴臣看向他,眼神略有指责,“你干什么?”
肖亦骁耸肩摊手,“制裁你。”
他捏起一块果脯放在嘴里嚼,“宴臣,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?你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