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青扬,你真是卑鄙无耻!”
康玄眼中寒意涌动,冲着谢青扬怒吼道:“你知道我与谷盈盈关系匪浅,我若死在这里,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!”
“谷盈盈?”
谢青扬冷笑,听到“谷盈盈”三个字的时候,眼中甚至掠过一丝杀机。
“你不过是在攀关系罢了,谷家岂会认识你这种无名小卒?别再妄图搬弄是非,来人,给我杀了他!”谢青扬厉喝道。
康玄怒目圆睁道:“我与谷盈盈确实关系匪浅!你若真敢这么不清不白地杀了我,谷家定不会饶你!”
康玄这话掷地有声,引得围剿的几名纳谷者不由互相对视,露出几分沉思之色。毕竟,谷盈盈在谷家的地位无人不知,而谷家在凤凰阁内部的地位同样不言而喻。
最重要的是,他们都知道:如今谷家在凤凰阁内岌岌可危的地位,始作俑者便是这谢家。所以今日之事,到底是不是如谢青扬所说,恐怕真是要打上个问号。
同时,从他们自身的角度来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虽然谷家如今在凤凰阁内势微,但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得罪的。若一切真如康玄所说,这件事他们可不能轻易掺和。
“谢公子,稍安勿躁。”
人群中,一位身披蓝袍的中年男子先开了腔,他的语气平静,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此事非同小可,此人若真与盈盈小姐有旧,我们贸然动手,恐怕会惹得盈盈小姐不快。不如先将他押下,带到盈盈小姐面前,当面对质。”
“对,陈平执事所言甚是。”
另一名老者点头附和,“若他说谎,当时便能揭穿,若所言属实,我等此刻动手,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谢青扬面色微变,眼中杀意一闪而过,连忙辩解道:“陈平执事、林童长老,这小子不过是信口雌黄,妄图搬出谷盈盈来保命,根本不足为信!擒他下去,恐怕正中他的拖延之计!”
“谢青扬,你害怕了?”康玄冷笑一声,毫不示弱,“若我真是撒谎,何必费尽口舌?带我去见谷盈盈,立刻真相大白!”
此言一出,围观的几名高境界者不禁对谢青扬投去审视的目光。他们显然也察觉到谢青扬的情绪此刻有些过于急切,仿佛唯恐康玄不死。
“够了!”陈平抬手止住谢青扬,冷声道,“此事不用再争,按规矩办事!来人,将此人带下,暂时羁押,等候发落!”
谢青扬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拳头嘎吱一握,似有不甘,但终究没有再多言。
“一群该死的中立派,等我们谢家掌控凤凰阁之时,有你们好看的!”谢青扬低声咬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