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融点头,“那为什么是我舅舅去?”
“难不成你叫崔明阳去?他去,保管楚乐和北国得打起来。”柳品珏似笑非笑。
这倒也是,崔辞宁和独孤英怕是巴不得砍下对方脑袋吧。
萧玉融觉得合理,但是提起霍照,却又有些发愁。
她本以为经历了那么多,霍照也该知晓自己心意,也明白她的想法才对。
谁知道现在霍照虽然对她处于一个失而复得的珍惜状态,但却非常地恪守成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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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从君臣之礼上,还是从长幼有序上,长幼尊卑,方方面面都相当守礼。
仿佛是为了他们的情分,无论是舅甥是师徒是君臣,只要能守住这点情分,他能做到的最大退让和克制。
私底下,霍照现在是见了萧玉融就退避三舍。
“怎么?一直被霍照躲着?”柳品珏挑眉。
萧玉融啧了一声,不言而喻。
柳品珏笑,“那你想要他吗?”
“不讨厌。”萧玉融舒展眉目。
“那就是喜欢。”柳品珏说。
萧玉融不置可否。
柳品珏指尖缠绕上萧玉融的头发,“那就跟他说白了。”
“他现在对我避之如蛇蝎,我要怎么跟他说清楚?”萧玉融皱了皱鼻子。
“嗯,那为师来教你?”柳品珏一扬起眉梢,掌心贴上了萧玉融的腰侧,将她揽进了怀里。
萧玉融可真是奇了怪了,“先生还懂这些呢?”
“怎么不懂?”柳品珏跟她鼻尖挨着鼻尖,“男人最懂男人心思。”
“那来教我!”萧玉融兴致勃勃。
“叫我一句好的,我就教你。”柳品珏道。
萧玉融险些被这没脸没皮的老不知羞惊呆了,“男人果然越老越花。”
柳品珏黑了脸,“看来陛下胸有成竹,就不需要臣多说什么了。”
“诶诶诶!”萧玉融拽住准备要离开的柳品珏,“先生怎么越老气性反而越大了?”
她发觉柳品珏就是听不得一个老字。
也是哦,她身边除了霍照,就柳品珏年纪最大了。
因此,从不懂得如何如何体谅人的萧玉融愿意体谅一下柳品珏。
她勾着柳品珏脖颈喊:“先生?郎君?”
柳品珏眉目舒展,含了些笑意,“再喊一声。”
“郎君?”萧玉融歪了歪头。
从男人喉咙里溢出低笑,趴在他怀里萧玉融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。
“见了他啊,只管这样。”柳品珏抬起了萧玉融的下巴,吻了上去。
唇齿相依,柳品珏吻得动情,眼尾微红,“好徒儿,学会了没有?”
萧玉融嘴唇红艳艳水淋淋的,风情摇晃。
她对于柳品珏的教学将信将疑,“真的吗?这能行吗?”
“你若不信,一试便知了。”柳品珏点了点她眉心,“去吧。”
尽管仍然不甚相信,但萧玉融还是去试了。
她借着有国事相商的名义,叫翠翠把霍照喊过来。
霍照还以为是什么急事,见了翠翠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,还以为是萧玉融出了什么事。
“你家主子病了吗?”霍照以为萧玉融病了。
“陛下一切安好……”翠翠的话吐到舌头边,又改了,“就是有些心慌气闷,但恐出了什么事,这才来叫侯爷。”
话还没说完呢,霍照已经快步朝着御书房走去。
他是关心则乱,丝毫没有关心里边底细,病了怎么就不先去找太医呢?
禀报后进了殿中,一股幽香,霍照却是着急地进了内室。
见萧玉融双目紧闭,侧靠在床榻上。
他急忙上前去扶萧玉融,“玉儿!”
谁料一靠近,萧玉融就抓住了他的手臂,贴了过去,吻上了他的嘴唇,撬开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