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凌白有些迟钝,不解其意。
萧北戏谑一笑,“你这书呆子,来日娶了娘子,自然明白。”他是过来人,与张氏也曾是浓情蜜语,何况房中还有娇妾,看裴岸那疲态,并知一夜春风。
许凌白听他这般说来,自是明白,更为尴尬。
说也不是,听也不是,那般甚是无措的样子,惹得萧北大笑不已,“眼看着朝霞满天,不如我兄弟二人去你那处用些餐食,再去补眠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二人把手并肩,踉跄着往荣福苑而去。
临溪正好起身,准备往演武场去,只见两位郎君搀扶而来,赶紧上前搭把手,“小心足下。”
下头小厮也去厨房提着昨儿晚上偎着的素粥酱菜,伺候两位表公子吃好,萧北叹道,“你生性温和、斯文儒雅,秦二那种浪荡子,言语上若是有些蛮横的,你也莫要放在心底。”
思绪清明,想到昨晚推杯换盏之际,秦二与许凌白说了些玩笑话。
萧北与秦二老相识,还担心许凌白多想到别处去,一番宽慰,许凌白连连说道,“当然不会,秦二郎性情豪放,与我那表妹有几分相像,说来不怕萧四哥你取笑,与他二人相处,身心愉悦,二人皆是坦荡之人,往来少了许多束缚。”
“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