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岸那容得她此刻嘟嘴鼓腮,朱唇皓齿,搂到胸口低头压了下去,亲得宋观舟更是柳弱花娇,只余娇喘。
宋观舟纤腰后仰,几乎要落在水里,只是裴岸来了劲,唇舌中追逐着宋观舟,让她躲无可躲,唯有与裴岸缠绕一处。
险些喘不过气来时,外头听得动静。
裴岸唇舌暂且饶了怀中女子,“关门出去,我与少夫人洗浴。”话音刚落,宋观舟小脸倏地红了起来,本就热气腾腾的地儿,烟雾缭绕之中,再看男人虽是身着青衣长袍,却早被水打湿,衣物贴在身上,露出完美身形。
宋观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。
天哪,上辈子老娘到底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,而今有了裴岸,奈何身子不好,不然以她这样的能耐,不榨干裴岸,都对不住现代社会她纵横各大yy平台的能耐。
说来,上辈子完善了丰富的理论知识,如今跟前现成的美男子,宋词啊宋词,你要是坐怀不乱,才是个不中用的东西。
反正一年半后估摸着就要死了,不如早早享受。
想到这里,她媚眼如丝,双腿勾住裴岸的精壮细腰,餍足叹道,“四郎,水里怕是不好,还是起来便宜些。”
妖精!
裴岸眼神一沉,往她脖颈上并啃了上去。
宋观舟嘤咛道,“四郎,我美吗?”
裴岸亲得如火如荼,唇舌间挂着快要湮灭在欲望的话语,“娘子娉婷袅娜,冰肌玉骨,裴四爱不释口,如何是好?”
宋观舟纤手解佩露甄妃之玉,二人齐眉点汉署之香,云来雨去,酣畅淋漓。
外头忍冬早早得了裴岸吩咐,关了正房之门,又打发丫鬟婆子的,往院门处外,暮色西沉,她们搬来三脚凳、玫瑰交椅,趁着西沉的日头,边是守门,边是打着络子。
秦庆东在燕来堂等了许久,往日这时该用饭了,却不见韶华苑来个丫鬟小子的请一声。
想着腹中饥饿,摇着折扇往韶华苑来。
欲到门口,他并看到韶华苑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坐在外头,有几分好奇,“守门作甚,你们四公子回来不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