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花赶紧点头,“有的,冬姐。”
阿鲁也不拘一格,“我来提,你再烧上些,还有没有热汤粥的?”
本来裴岸要亲自上手给宋观舟换衣,遭到强烈拒绝,“你身上也湿了,让阿鲁给你寻些干净衣物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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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只带着忍冬入了内室,抖抖嗖嗖的换下湿透的衣物。
忍冬这才后怕起来,“少夫人,以后再不能这么大胆,若是出了些闪失,你让奴婢们怎么活。”
“哪就活不了了,如若我不在了,你们也得想尽办法好好活下去。”
说到这里,想到了已经香消玉殒的金珠。
宋观舟低声询问,“你与金珠可熟悉?”
忍冬摇头。
“小时候我们一起学的规矩,她……,曾是伺候三公子的。”
裴彻?
宋观舟不解,“三公子离府,也不曾带她。”
“三公子跟前的丫鬟好几个,不过金珠应是早早就拨到芳姨娘跟前,真正三公子要走时,金珠也有了新的主子,恐怕身不由己。”
忍冬给她擦拭着一头湿发,来到外屋,就着热水洗了脸与手,“井底的水真冷。”
裴岸也换了衣物,走进来接了话,“自然寒凉,如今也不过才二三月。”
说完,人到跟前,上下打量了宋观舟,又前后观瞻之后,才缓缓说道,“没事吧?”
“自然没事。”
阿鲁端了炭盆子进来,夫妻二人携手坐在内屋烤着火,驱散寒气,裴岸眼里带着探寻,“你竟然会水。”
宋观舟吃着红糖姜汤,哼了一声,“父亲怕我落水里淹死,专门在后院辟出一个池子,供我戏水。”
“那养满黑鱼的池子?”
裴岸满面黑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