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在厨房的门上又是一张熟悉的便利贴,上面写着如何把打开灶头,把昨天的粥重新煮热。
从适当火温到自己的猫耳碗和勺子放在哪里,所有事情都写得明明白白。
这只能让莎莱娜再一次确认之前的想法。有些时候吧,房东真的挺像我妈的。
而现在,莎莱娜她妈......阿呸,周琴正在学校的阶梯教室上,恶补着前两天因为同居生活而落下的课程。
你问他为什么不好好上课,而是在别的课上补前两天的学习进度?
因为积极心理学的老师如今正在积极地摸鱼,毫不客气地把网上的公开课投到大屏幕上播放。
老师摇着手里的扇子,盯紧自己随身的笔记本,与研究项目拼着命。今年的评职称可就靠这玩意了。不给上头来点硬菜,难道指望自己手下那几个在研究室摸鱼的小兔崽子吗?
我都给你们放哈佛的公开课了,多大的福分。还不能让老人家我歇歇了,反正上课也是一群人在下头玩手机,还不如一块开摆。
于是乎,今天的课堂画风相当微妙。屏幕上有个哈佛大学的老师给大伙上着课,他们真正的的老师在与笔记本电脑中的研究数据对峙,不断重复分析研究样本的行为,试图建立模型。
而学生们各玩各的,看公开课的看屏幕、自习的已经进入状态、玩手机的依旧休闲,甚至有几个已经偷偷溜出去,至于是回宿舍打游戏还是出学校溜达,那就无从得知了。
打断周琴学习状态的,是手机的颤抖。他疑惑地盯着手机,确认是谁发来的信息。
周琴手机里的联系人算不上多,家人朋友加起来可能都不到三十。其中一些迫于无奈才加上的,甚至被他设定了长期静音,没必要理会。
但刚刚发消息这位,显然不是他能当看不见的。
“周琴,明天闲着吧。中午过来给小姨提行李。我从敦敦看完老朋友回来,给你分点特产。”
“不好意思,有事忙,得上课。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