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冲上前的是敖崇安,只见敖崇安在距离第一根白羽箭矢约莫五米的时候,瞬间朝地面的方向匍匐身形,一手抓住缰绳和马鞍上的铁环,另外一只手伸向插在地上的白羽箭矢。

马儿疾驰而过,敖崇安却是抓了个空,叶长砚虽然站得远,但还是清晰的看见了,敖崇安的手距离地上的白羽箭矢起码还有半臂远的距离。

第二个驾着马冲过来的是樊焘,樊焘的动作明显比敖崇安的动作幅度要大,同样的姿势,樊焘因为动作幅度更大,在马儿疾驰而过的那一刹那,便一把抓住了地面的那支白羽箭矢。

紧接着一匹又一匹的马儿飞驰而过,失败的人占据了多半,看来这个动作的难度还是不小的。

梁靖程是倒数第二个骑着马冲出来的,只见梁靖程抓住缰绳的手拉住马鞍上的铁环,在靠近白羽箭矢的时候,身子像是根柳条一般柔韧,眼疾手快,修长的手臂一把就拔起了地面上的那支白羽箭矢。

叶长砚看得热血沸腾,没想到梁靖程的马术还真是了得,整个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浑然天成。

“啪啪啪……”

就在梁靖程跨坐的马儿冲过去的时候,叶长砚听到自己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有些孤单的掌声。

叶长砚回过头,看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,差不多与自己同龄的少年郎,正在鼓掌,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神色冷峻的扈从。

看这少年郎五官精致立体,生得甚是俊秀,身上穿着的一件色泽光丽绚烂的墨绿色云锦长衫,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,整个人的妆容甚是富贵,想必是哪个勋贵人家少爷。

见叶长砚回过头望向自己,这个少年郎冲叶长砚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,就在少年露出笑容的那一刹那,叶长砚脑海闪过一个画面,却没有抓住,这少年郎的笑容看起来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叶长砚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少年郎,自己来到盛京,除了国子监的同窗,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么盛京的权贵,就在叶长砚脑海中正在思索这个笑容和谁很相似的时候,就见那少年郎上前几步,站在了叶长砚的身旁,开口说道。